“小锦离,你别听她们的!”
就在这个时候,她掌心一阵温热,君沉烟拉着她的手护着她,就连苏玉辞不知何时站在了锦离的身边,板着一张小脸道:“现在的事情还没有明朗,就单单听信一个游方道士的话你们就给锦离定罪,为时尚早吧。”
握着自己的手十分温暖,锦离微微一怔。
“你是在怀疑贫道的话?”
此时静安道长等人也一同出来了,听到苏玉辞的话不虞的说道。
不等苏玉辞回答,一旁南夫人就已经开口道:“苏小公子,此乃是楚家家事,您纵使身份尊贵,还是不要随意插手了。”
“我……”
此时锦离不想将苏玉辞卷进来,拉住她道:“好了玉辞,先听道长怎么说。”
苏玉辞一听锦离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心中美滋滋的,当下听话的退了回去。
静安道长看着锦离平静的神色,冷冷一笑,道:“贫道方才就说过,这位小姐的玉佩乃是大凶之物。寻常人佩戴早被邪物侵蚀,可这位小姐说自己自幼佩戴在身依旧安然无恙,说明你的命格乃是大凶,所以才能克制住这邪物,而且……”
楚永文方才见识过静安道长的本领的,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心惊肉跳的,闻言立即问道:“而且什么?”
静安道长手执拂尘,一派济世为怀的模样,道:“而且这位小姐不肯让贫道看那块玉佩,说明她早知此乃凶物,专门克父克母,克亲克族。敢问楚大人一句,她与府上是否有什么血海深仇,方才如此狠心?”
话音落下,众人一阵哗然,楚永文更是恐惧的看着锦离。
血海深仇倒也算不上,但……
这个孩子从小被他们遗弃在廊州,度日艰难,回到京都又被嫡姐抢了婚事,难保会心生怨恨。
她这是想要他们一家人的命!
当下楚永文心底无比恐惧,早就失去了在官场上的从容有度,立即向静安道长道:“敢问道长可有什么办法收了这孽障,救我楚家一家的性命啊!”
静安道长不怀好意的看了锦离一眼,后才轻描淡写的说道:“天生妖孽,烧死方才能永绝后患!”
听到‘烧死’两个字,底下的人一阵唏嘘,但没有人为锦离求情。
他们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
再者说了,如果这楚锦离真的那么可怕,留在京都万一影响了他们呢,还是烧死的好。
至于楚永文,听到静安道长的话,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若非是在官场上沉浮这么些年,还有一丝理智在不想落人话柄,当下准备就要命人绑人备柴了。
而在此时元氏被楚凤瑶扶着,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看模样伤心极了,在一旁擦拭着眼泪,道:“三爷,锦离毕竟是我们的女儿,不能这么对她啊!”
这个时候元氏竟会为她求情?
“道长,小女从小离家,不在身边,是妾身疏于教导。还请道长看在如今她尚且未曾酿成大错的份上,从轻处置吧。”
哦,原来如此,哭哭啼啼的看似为她求情,实则却是落实了她的‘罪名’,这不正是元氏一贯的作风吗!
锦离心底冷笑连连,但围观的众人却是一阵惋惜加感叹道:“可怜这三夫人一片慈母心肠啊。”
“可不是么,之前有人说她偏心长女。如今我瞧着,这元氏还是疼这小女儿的,只是这楚锦离不识好歹,小小年纪如此歹毒……”
“够了。”
锦离过于冷淡的声音让那些小声嘀咕的妇人微微一愣,就连元氏听到锦离的声音,竟也忘记了擦拭眼泪看着锦离。
锦离似笑非笑的看了元氏一眼,道:“母亲,这个时候为我求情,还为时尚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永文第一次见到锦离如此不逊的态度,心中恼怒。若非是……如今楚锦离有公仪谌护着,又与京都几家权贵——
她看着锦离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的君沉烟和苏玉辞,无论哪家都是他招惹不起的,早就命人将楚锦离拿下去了,哪里还容得她废话。
想到这里,楚永文不禁心中一阵后怕。
统共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怎么他这个从乡下回来丝毫不起眼的野丫头,变得如此厉害了?
就在楚永文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锦离缓缓开口了,道:“祖母今日病的蹊跷,如道长所言,我也觉得家中是否出了邪祟。”
见锦离竟顺着自己话说,静安道长微微一怔,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是为自己强加狡辩,狡辩不成向自己求饶么?
怎么会……如此冷静。
当下静安道长狐疑的目光看向了南与风,南与风眉心微皱,这样的过于反常的平静倒是让他起了警惕。
当日在后宫验身,她也是这般……
“不过道长只观面相,就笃定这邪祟是我,未免太武断了吧,或许这楚家邪祟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