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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与心计,缺一不可。
否则便是他人棋盘之上的弃子莽夫。
或者空有满腹经纶,却无用武之地的书生,任你百般算计,我自一剑破之。
上马杀敌,拼命即可。
拼赢了,是老子,拼输了,是孙子。
勾心斗角,算计人心是真的累。
也更狠毒!
徐骁常言,书生杀书生,最是阴狠歹毒,还他娘的手不沾血。
赵衡便是此中佼佼者。
晚些时候,徐千秋命舒羞往靖安王府送去一个锦绣蜀盒。
客栈之中,老剑神斜腿而坐,丢着花生米入口,嚼得嘎嘣响。
见姜泥趴在案几之上,百无聊赖地随便翻着一本秘籍,好奇道:
“哪儿来的剑谱,方便给老夫看看否?”
姜泥合拢剑谱,反手扔了出去。
方位偏得离谱,却于半空之中拐弯,飘浮于李淳罡身前。
无风,书页自行翻动。
《万剑归宗》!
李淳罡嘴里啧啧称奇,道:“真是奇怪,如此上乘剑术,为何江湖之中从未出现过?”
顿了片刻,忽地想起什么,问道:“是那小子给你的?”
姜泥嗯了一声,再无后文。
李淳罡将剑谱看完,合眼半晌,再度睁开眼睛,将剑谱还与姜泥。
见姜丫头只是看着手中剑谱怔怔出神,心不在焉,老头儿抠了抠鼻孔,道:
“那小子不教你,实际上是为你好,你自己想想,为何他知晓你身份,允准你随便出入听潮亭挑选武学,却只能是内功心法,而不让你习剑法招式?”
姜泥似懂非懂,问道:“为何?”
邋遢老头儿抠完鼻孔抠脚丫,然后往嘴里丢花生米,道:
“其一,他不修剑道,对你无太大裨益,其二……这小子很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一壶百年女儿红可不是随便喝的。”
徐凤年推门而入,道:“什么女儿红?”
老头儿当即改口道:“这家客栈真是不值那许多银两,酒窖之中竟一坛女儿红都没有。”
徐凤年不疑有他,见姜泥手中剑谱,咦了一声,问道:
“小泥人,可以呀,竟能从我哥那铁公鸡身上搞来剑谱,了不起!”
在二公子徐凤年眼中,大哥徐千秋更多时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土匪。
毫无节操的土匪!
与北凉世子没半毛钱关系。
北凉王府,但凡是件宝贝,无论是谁的,徐骁、大姐二姐,包括他,都被收刮干干净净,全都收纳进入千秋阁。
一回,刺客入府,徐凤年偶然瞧见,便暗中将其从那迷宫一般的北凉王府之中,不断往千秋阁引……
可惜那是一帮废物,还没进入院子,便被青鸟杀了个干干净净。
姜泥扬了扬手中秘籍,道:“你要不要看?”
徐凤年握住腰间刀柄,轻微摩挲,道:
“不用,贪多嚼不烂,武艺贵于精,而不贵于多,我哥每每出手,皆是一指无敌,那才叫霸气!”
李淳罡突然插话道:“小子,天赋不错,道心也不错,假以时日,亦可拔刀无敌。”
那日于船上,徐凤年的拔刀斩,亦让老剑神侧目不已。
姜泥心生好奇,道:“一刀无敌,一指无敌,谁更厉害?”
徐凤年一脸黑线,转身便揍。
这丫头,从小就不会聊天,活该没朋友!
忽地,姜泥叹息一声道:“城外那个观音姐姐好漂亮,今天那个也很好看哩。”
老头儿一眼看穿姜丫头心思,哈哈大笑,道:
“姜丫头也不比她们差,再过两年,就更好看了,到那时,胭脂评必有你一席之地,不知羡煞多青春少女,引来多少嫉妒。”
姜泥眼眸一亮,问道:“真的?有青鸟好看吗?”
老头儿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翻白眼道:
“老夫骗你作甚?
至于青衣丫头,她得那小子看重,可不是因为容貌,而是一颗心,老夫行走江湖三甲,从未见过如此傻的傻丫头。”
嘴里评论青鸟,老剑神心头却闪过绿袍儿身影。
那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丫头!
得老剑神夸赞,想来也是武林前辈,不至于说谎,姜泥顿时眯眼笑了。
两颊凹陷小酒窝,若是放些女儿红,定是人间极品。
房间之中,徐千秋慢慢细看裴南苇资料卷宗。
青鸟站于身后,柔柔捏肩。
这靖安王妃,果真是一位可怜之人。
本为裴氏之女,其父乃是当世闻名的通儒裴楷,衣食无忧,学得琴棋书画。
若是按照原本的轨迹,她或许会嫁入某一豪阀,相夫教子,结束一生。
然而,在春秋乱战中,徐骁马踏六国,裴氏门庭凋零,仅剩她一人。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如此绝色尤物,颜值出众、气质卓越,失去裴家的庇护,注定会是一场悲哀。
人间于她而言只会是炼狱。
不想受尽屈辱,要么死,要么重新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