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的稀碎。
“师兄的肉身很强。”
凌白看了他一眼,回道:“你的力量也很强,我不及你。”
“如果我对上你有几分胜算?”净月掸了掸僧袍上的绿色血液,意味深长的笑道。
“没有。”凌白往前一步,左右看了眼,“不过我们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好像有些过早了。”他抬头看向头顶,房中场景突变。
净月和尚消失在他眼前。
凌白抽了抽鼻子,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还是在秘境中吗?”他低声自语。
说话间,房门打开。一道曼妙的身影推门而入。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双眸多情似水的看了眼床上的凌白,柔声说道:“夫君,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