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可听荀妨藴面对面的跟自己唠叨了好久,虽然荀妨藴还是那么凶,但是芒可莫名的感觉她似乎越来越在乎自己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医生第二天又来了一次,钞能力让他到的很准时,给芒可检查了身体和体温,叮嘱刘姨饭菜做的清淡一些,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今天荀小姐公司有事,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刘姨把毯子拿到沙发上,对芒可说:“想要看什么电视剧?还是你自己换台。”
芒可钻进毯子里,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我自己来吧,刘姨你去忙你的。”
“好。”刘姨把遥控器和热水给她,对芒可说:“我就在阳台洗衣服,有事直接叫我就好了。”
“知道了,刘姨。”
看着刘姨拎着篮子往阳台走去,芒可忍不住缩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今天天气晴好,阳光从透光良好的客厅撒到沙发上,照的芒可困意飙升,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剧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便起身准备去找点事情做。
刚起身便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门铃声,是有人在敲门。
刘姨在阳台洗衣服,轰隆声似乎没有让她听到门口的声音,芒可想了想便也没有去打扰她,指不定是快递员或者是送报纸的也说不定。
她走到门口踮起脚尖看了看猫眼,就看到一个身穿牛仔外套的女人带着一顶渔夫帽,正冲着猫眼笑的开心。
悦茵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眉间比划了一下,笑道:“快开门,我来找你玩了!”
当刘姨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时,有些疑惑的走进来。
“刘姨好啊,”悦茵把帽子摘下来放在一边,说:“帮我倒一杯柠檬红茶,谢谢!”
刘姨很奇怪,可看到芒可站在她身边一副平常的模样便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去厨房忙活了。
悦茵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冲芒可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快过来坐。”
“不了吧……”芒可眼神飘忽的说:“我站着就好。”
“你又不是保姆,怎么能让你站着呢。”悦茵翘起二郎腿,把手肘抵在大腿上托着腮,笑的温柔和蔼:“你的病还没好透,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芒可有些害怕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个白月光……这么不对劲??
悦茵红润的嘴唇轻轻勾起:“我们之前相处的不是很融洽么,为什么现在你那么怕我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芒可也觉得总是这么拒绝别人的好意不太好,便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个……”芒可对悦茵说:“藴藴她上班去了。”
悦茵眼睛半迷,咀嚼着那个词:“藴藴……”
那么亲密的叫法,难道说两个人已经……?
不应该啊,现在的阶段不是自己发力,芒可受罪,荀妨藴眼瞎的阶段么,不然悦茵也不会跑过来当‘小三’。
但是芒可的称呼又显得那么甜蜜,不像是生疏的叫法。
悦茵很不开心。
她抿着唇角对芒可说:“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找你的。”
芒可点头:“我知道。”
你是来找我撕x的。
悦茵似乎察觉到了她有些误会,结合原文中两个人的关系,她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我是来劝你离开荀妨藴的。”悦茵说:“你和她并不般配,甚至还经常吵架,她不适合你。”
“而我就不同了。”
悦茵自信的说:“我温柔漂亮有钱多金,最主要是温柔体贴比荀妨藴更会爱人。”
芒可眨了眨眼:“嗯,我知道。”
悦茵看着芒可微微红着脸:“那你会离开荀妨藴的吧?给我一次机会。”
芒可点了点头:“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悦茵激动的红了脸:“好,我等你。”
芒可看着悦茵眼睛发亮,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不知道为什么沟通的竟然如此融洽,以至于刘姨把泡好的红茶端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刘姨还在疑惑,她放下红茶把别墅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芒可和悦茵的人影。
好奇怪,为什么一下子两个人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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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荀妨藴接到刘姨电话的时候,还在公司开会。
荀妨藴觉得很无奈,为什么要给一群只会应‘是’的纸片人们开会,反正自己说什么他们都听不懂,可还不上班她更无所事事。
逐渐的,荀妨藴把这个世界当成了沙盘游戏。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游戏一场,也许在自己死后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不用浪费那么多感情。
一个个表情木讷甚至复制粘贴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