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谢霁初看着她这样,有点想笑,不由道:“满同志,你脸好红。”
“啊?”满若伽摸摸自己的脸颊。
“是不是喝多了,我这边有药。”
满若伽赶紧拦着他:“不用!我没事的!喝多了吃什么药?!”
“你确定?”
“嗯,还有什么讲究?”
“有酒精过度。”
“早死早超生!”
谢霁初:“……”
他不再坚持。
满若伽走到灶台边,看着谢霁初认真地修锄头,忍不住问:“谢同志,你以前是学啥的?”
“哦,我是农活干得差不多了。”谢霁初解释。
满若伽眨了眨眼,“农业方面的?”
谢霁初:“……”
他一阵语塞,“这都猜出来了。”
“那你家里还有啥活儿?”
“没了!”
“我看你平常穿的衣服也不像穷苦人家啊。”
“这你不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是早早就赚钱。”谢霁初解释。
满若伽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你还想问什么?”
“你有钱吗?”
谢霁初看着她,“你想借我钱?”
满若伽有些窘迫:“那个……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我想说什么来着?”
“想啥?”谢霁初明白过来,这还是醉了,笑着建议,“你要不要先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