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县君走一处,平白威风许多。”
李南风笑着往里走:“你这阵子忙着拜年么?这时候才来寻我。”
“我能有什么年拜?姚家的亲戚都是我表哥他们在走。”何瑜与她进了走道尽头的包间,说道:“最近我外祖母在抓着我议婚。”
李南风闻言道:“都哪些子弟?”
“我不知道,只知道有姓王的,姓陆的,陆林的,是什么人家我都不知道了。不过看帖子都挺讲究,想来都是家世不错的。”何瑜点了壶茶,几样点心。
“那你有看中的么?”李南风想起来她当时也没看中李挚。
“光听听媒人说,哪里能知道中不中?但我年纪也不小了,总得嫁人才是正经。那件事之后,外祖父母依然疼我,他们给我挑选的人家,不管是谁我都没有意见。”
李南风顿住:“那至少得你自己觉得合适吧?”
“还是得看缘份啊。”何瑜道,“像令尊令堂,听说当年也是媒妁之言,他们就极好的。日子能不能过得好,对方人品很重要,还有就是看各自会不会把控了。哪里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姻缘呢?”
李南风白活了好几十岁,此刻竟不知该发表什么意见。只能道:“你这口吻,倒越发像我母亲了。”
李夫人就坚持日久生情,不主张什么婚前看对眼才能成亲的说法。
“敢问小哥,太师府怎么走?”
正寒暄着,门口传来道浑厚男音,李南风听到“太师府”,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