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曼卿没找到人,看着在吃饱喝足后依旧不说话迷迷瞪瞪的小孩有些无奈,只好先带他到了学校,即将毕业她也没什么课了,只是害怕宿管喝生活老师查问,回去的时候战战兢兢,却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宿管阿姨还亲切的问她病好点没,还特别夸奖了那小孩真可爱,聂曼卿表示黑线,这孩子这么脏兮兮说可怜倒是可以,可爱就说不上了。
宿舍里没人,聂曼卿让小孩做好,去洗漱后准备带小孩去洗洗,结果发现宿舍里被那不到一米的孩子搞的乱糟糟的,桌子上的东西东倒西歪,刷牙擦脸的满地是,同宿同学的被子也被他翻乱了,他自个儿拿着不知道是谁放在包里的大饼开始啃,饶是聂曼卿好脾气也被气到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告而取视为偷,你知道不知道?拿来!饿了我可以给你买吃的去”聂曼卿想不通这孩子怎么的能这么饿,这么小就这么能吃,拉着他抓着他的肩膀严肃的说道,那孩子根本不甩他,继续狼吞虎咽,饼子比较硬,他愣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咬着,吃的是脸红脖子粗,看的聂曼卿还很无力,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赶紧的把宿舍收拾好,拉着小孩进了用来洗漱的卫生间,用了好多肥皂,将那孩子的脸手终于搓洗干净了,至于其余地方,她实在没了力气,做完这一切她拿了钱带着小孩又吃了一顿然后去到小孩出来的那个巷口开始找人。
洗干净的小孩,白白净净,五官倒是挺可爱的,不过那眼神实在是不敢恭维,有些懵懂带着凶悍的味道,很无礼,看到什么就不加掩饰的往上扑。吃饱了后就一点也听话了,力气也变大了,聂曼卿拉着他相当的费劲儿,像只斗牛一样,手脚不停的乱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说什么他也不听,聂曼卿看的火大,死小孩,怎么能这样,赶紧的找到他的家人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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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西大附近巷弄里的一栋居民楼二楼,徐母和沈大嫂子扶着昏昏沉沉的沈修然躺到了床上。
"徐姨,这样会不会对小五的身体有伤害啊,看着怪吓人的"沈大嫂子忧心的看着躺倒在床上的沈修然。
"你就别担心了,就算有影响也能忽略不计的,佳佳给的药还能害他不成,总不能让小五真让沈大哥派去那先遣队集训营吧,那可是要送命的啊,大姐活着的时候死活不愿意几个儿子当兵,沈大哥也没办法,谁知道她刚走,小五就被送军营了,哎,大姐从小就把小五当眼珠子一样疼,我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么忍心啊,那些臭老爷们儿不把自个儿的命当回事儿,孩子的命可金贵着呢,保不住小五我都没脸到地下见大姐了"徐母安慰沈大嫂子。她口中的大姐正是沈修然的母亲,沈大哥是沈修然的父亲。
原来是沈大嫂子暗中得知沈父要沈修然去那什么先遣队到西南边境去,还说不要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就特殊照顾,能被选上是他的光荣,沈大嫂子听了吓的不行,那先遣队可相当于敢死队,集训就是为了提高能力做更危险的事儿,老爷子的脾气她知道,那是说一不二的,找了沈修然的大哥想办法,沈修然的大哥让她别捣乱,这事儿已经定了,于是她趁调令还没发过去连夜赶到了西北市里找徐母想办法,徐母也没什么好办法,建议让沈修然装病,可是她们知道沈修然的脾气是不可能退缩作假的,于是就找了李瑞佳开了一种喝了后表现出类似癫痫症状的药,刚好沈修然的后脑勺又被人砸破了,虽说没什么大问题,却可以成为个好理由,脑部外伤引起癫痫病的例子还是有的。两人在粥里下药,药效在沈修然到附近诊所换了药重新包扎后发作,两人合力将人弄到了军区医院检查了身体开了十几天的证明,交到了团部,还没有接到命令的团部给他开了病假,在医院里因为“癫痫”症状抽搐不已的沈修然被打了镇静剂,两个母性大发的人以修养为名将沈修然带到了徐母的一个亲戚空出的房子里,生怕再出什么意外。照这样算,就算以后的战斗估计沈修然也无缘参加了,打仗谁也不敢用一个癫痫病患者啊,除非彻底治好了...
“哎,这事儿要是被公公知道是我做的假,不知道会怎么样,想着都害怕,但也不能放着让小五去那地方啊,小五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就算小五醒来怨我这个当嫂子的我也认了”沈大嫂子有些忧心,表情还是坚定的。
“我们不说,佳佳也绝对不会说,谁能知道是我们作假的,连那些仪器都查不出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小五跟沈大哥是一个脾气都是倔驴,这办法最好,只要明天那些人出发了,咱们就不怕了,小五总不能追过去吧,那可是秘密基地,连老徐都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再说能打仗的人那么多,又不缺了小五一个,不能因为小五是沈大哥的儿子就让他冒险去啊,小五才当了几年兵啊,还这么年轻,连媳妇儿都没娶呢。沈大哥就算知道了能怎么样,还能把你枪毙了啊,小五敢对我们的做法有什么不满的,我就揍他!你安心在这里呆着过了明天一切就都好了”徐母想的比较开,很是泼辣的说道。
徐母说着宽慰的话,沈大嫂子也安心了不少,徐母还要回去给徐家两老做饭还要稳住徐忠伟就没停留直接回去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