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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件(1 / 2)

司礼礼返回客厅时,客厅里一阵混乱,关切声起此彼伏,宗毅吩咐佣人去楼上卧室找缓解哮喘的气雾剂。

陆星月半靠着宗毅瘫软在地,双手按在胸口,嘴巴微张,急促喘息伴随着阵咳,像离开水的鱼拼命呼吸,却怎么努力也吸不到氧气,一对打扮精致,约莫五六岁的龙凤胎趴在陆星月腿边大哭不止。

差点误事,司礼礼庆幸回来的及时,立刻跑到堆放礼物的长条桌上拿起她带来的香囊——

“用这个。”她把香囊放在陆星月鼻前。

中药味儿糅杂着草木香丝丝缕缕飘进鼻孔,像鱼儿回归大海,陆星月喘息渐渐平缓,呼吸慢慢正常。

宗毅抱起陆星月放在沙发上,从佣人手中接过温水,慢慢喂给她喝。

陆星月面无血色,有气无力地斜依着宗毅,双手紧紧握住香囊,贪婪地嗅着药香味儿。

两个孩子见妈妈没事儿终于停止哭泣,宗毅让佣人带孩子去洗脸,又看向宾客:“扫了各位的兴致实在抱歉,我先送星月上楼休息,聪燃代我招呼大家,稍后我再来给各位赔不是。”

司礼礼一听‘聪燃’二字,立刻联想到花园里听到的对话,不由看向宗毅身后的陈聪燃,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宗毅和陆星月,眼神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宗毅抱着陆星月往楼上走,杜嫣儿拉着楚蕴紧跟其后,司礼礼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宗毅把陆星月放在卧室柔软的欧式大床上,体贴地盖上薄被,在床边坐下,柔声问:“星月,感觉怎么样?”

“没事。”陆星月声音低哑,放在胸前的手中握着香囊。

“星月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杜嫣儿建议。

“是啊,”楚蕴附和,“做个检查大家也放心。”

陆星月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用,我这是老毛病。”

“星月姐,”司礼礼跟着杜嫣儿和楚蕴后头进来,目光落在她手中握着的香囊上,“这香囊里掺了中药粉,能预防和缓解哮喘,希望你喜欢。”

陆星月握着香囊的手紧了紧,看向司礼礼的眼神很是尴尬。

“今天多亏你这香囊,”宗毅对香囊很感兴趣,“你从哪里买的?”

“主要是药粉的功效,我可以把中药粉的方子写给你。”司礼礼以为他想多买几个备用。

“那就麻烦你了。”宗毅从床头柜里拿出纸笔递给司礼礼。

司礼礼坐在卧室茶几边,写下香囊中中药的名称和分量,递给宗毅:“粉碎后混合均匀放在香囊里。”

“只能放在香囊里?”宗毅接过方子扫视后折叠整齐放在西裤口袋里,“点燃做熏香或者口服不可以吗?”

“口服肯定是不行的,点燃做熏香也还是算了吧,烟尘会刺激呼吸道,”司礼礼耐心解释,“你可以找人制作成香珠手串之类的饰品随身佩戴,中药店应该有人会做。”

“香珠手串?”宗毅略微一想,颔首表示明白了,“好的,我会让人去做。”

若非时间太赶,司礼礼其实会亲自做香珠手串作为礼物,毕竟看起来比香囊更上档次,但制作香珠手串至少需要半个月。

“星月姐,我给你把把脉吧。”她见陆星月呼吸顺畅,说道。

陆星月没有反应,双目无神,像是没听到。

宗毅意外:“咦,你还懂中医,我以为你只是正巧知道这个方子。”

“我医术很好的。”司礼礼自夸。

“星月,让她看看吧,”宗毅握住陆星月的左手手腕,缓缓诉说陆星月的病情,“星月是这两年才突发哮喘的,一开始只是经常咳嗽,后来发展成喘症,她这两年的饮食作息一直严格按医生的要求,不能吃的一口都不吃,不让做的也绝对不做,可这病还是不好,我们之所以搬到这里,也是因为空气污染小,对她的肺好。”

陆星月顺着宗毅的力道伸出手,司礼礼手指搭上她得脉搏——寸脉细弱,沉,关脉浮缓,这是阴阳不调,肝气郁结犯肺,她这哮喘是情志失调所致!

这是长期心情郁结所致,看来她今晚突然犯病和花园中夫妻俩争执有关。

司礼礼万万没想到,网上都说陆星月家庭和睦,生活美满,她每次接受采访也总会提及自己幸福的婚姻生活,原来都是拼演技!

她舔了舔下唇,想到花园里听到的谈话,再看向身后扛着摄像机的几个摄像师,直播呢,若是实话实说恐怕会给陆星月造成更大困扰,不利于病情。

“没什么大问题,我给她开个方子吧。”司礼礼到底没把致病的真实原因说出来,走到茶几边伏案开药:夜交藤60克,预知子10克,合欢花20克,丹参10克,栀子6克,连翘10克。①

这个方子行气解郁,专治七情失调,陆星月的病表征是哮喘,实际长期心情抑郁所致,所以单纯的治疗哮喘是无法痊愈的。

“这是药方,三碗水煎一碗,一天一剂,一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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