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分子。只能算是同一种作用的不同两种药物,而新博药业占据了先机,几乎把虞景打得全无还手之力。
为什么药物的作用位点会被竞争对手知道?为什么虞景的药物分子机密会被对手洞悉?为什么虞景刚通过推进项目的会议,对手就会第一时间知道,并且掐点抢先上市?
这一切,只能说明,有人泄密。
而且这个人地位崇高,有机会接触一切机密,而且极其熟悉虞景集团内部运作和“恒和”的项目细节。这样的人,虞景集团不多,但是在董事们看来,会这么做的人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和虞景集团董事长闹离婚而被集团解职的前总裁,裴音郗。
董事成员会议已经乱成一锅粥,全体董事成员都到齐了。有人义愤填膺地拍桌子:
“裴音郗!一定是裴音郗!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在违反我们的内部规定,甚至绕开董事会投入了巨额的资金,她就是在给集团下套!”
“肯定是她!不然没办法解释新博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这几年一跃成为第二把交椅。靠的都是偷我们的东西,以前想不明白,如果是裴音郗给他们的机密资料,那所有的疑问都解释的通。”
“要彻查裴音郗的家庭背景和她和新博的关系。我们要把现有的证据交给警方,我们的法务部已经报警了!”
“够了。”虞言卿的声音冷冷的,音量不大,却悦耳且穿透力强。她一开口,偌大的会议室渐渐没了声音。虞言卿说:“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可能。知道机密的人不止她一人,她现在的离职,更不是她从几年前就布置这个局的理由。你们都在想什么?脑子呢,用脑子想想啊。”
“可是除了她,根本没有别的人可以解释得通。大家看,她一离职,就创办了新公司,裴音郗的新公司现在和新博药业打得火热。她最大的订单,就是新博药业给她的。那天我们都亲眼看过,裴音郗和新博的张总谈笑风生的样子。”
“对呀对呀,当时还说她们怎么那么熟!”
“反正我们已经报警了,让经纪犯罪科去查她吧!”
“董事长,你和裴音郗离婚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因为裴音郗和张娅有私情?虽然这是你们的私事,但是现在已经成为整个集团的公事。董事会有权要求公开!”
“公开!”
“公开!”
扯什么鬼!虞言卿气得怒火染上了眼眸,她第一次当众发火,可是她的态度却极尽克制,她要压制住这些声浪。
虞言卿拍桌子,冰冷的声音充满气势:“我和裴总的私事和这件事绝对无关,我是集团董事长,我以自己的名誉担保。裴音郗是怎么样的人,你们应该很清楚,现在来一棍子打死,你们不觉得过于武断吗?”
“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怀疑她,你们无证无据,少带节奏。公司内部的证据可以和警方合作,但是我在这里表态,我相信裴音郗,这事情和她无关。我说的话我负责,因此引起的一切后果,我一力承担。真相没有查明之前,谁都不许再多嘴,不然视作泄露公司机密,按规定处理。”虞言卿站起来,冷清的声音带着怒意和坚决,响彻整个会议室。
向汝乔赶紧拉拉她的衣角。太飒了我的姐,以一敌二十,怒怼所有董事。虞言卿总是很冷静的,身为一个手一抖就有可能瞬间要了一条人命的脑外科医生,虞言卿总是冷静无波,天塌下来都不能让她惊慌失控。
向汝乔从来没见过虞言卿这样为一个人辩解,也从未看过她这样当众发火。不过,虞言卿说的这个话,说得也太满了,她怎么就能相信完全和裴音郗无关。
万一这件事好死不死,真的和裴音郗有关,虞言卿今天的言论,真的有可能让她被追责,真的要一力承担这件事的后果。那么她董事长的位置随时可能不保。向汝乔于是赶紧想办法制止住自己的老板。
“那就这样,散了吧。”虞言卿挥挥手。
虞言卿从公司出来,感觉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对着一大堆心思各异的人,那种疲惫的感觉更甚于连续做两台手术。也亏得裴音郗以前天天和这些人打交道。
虞言卿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啧,以前怎么不觉得裴音郗有这么重要的作用。现在再一看,公司的事情找不到人接手,拖着她完全不能继续她的慈善之行不算,再这么天天医院和公司两头跑,她迟早要累死在工作里。
去医院以后,看了一个大约10岁孩子的核磁共振的片子。这个孩子原本好好的,也没有家族病史,但是最近突发癫痫,而且是频繁地大发作。癫痫的治疗不一定需要进行外科手术,虞言卿以前是很少接这种病例的。
但是这个小男孩的家人在本地非常有人脉,找了不少关系来联系虞景综合医院的院长,而且在虞言卿拒绝之前,给轻基金进行了大笔慈善捐款。虞言卿碍于情面,终于接下了。
看完病例,虞言卿去研究院接瑶瑶。没想到刚到研究院的办公室,瑶瑶还在实验室里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