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系统那儿的动静才终于停了。
【呼,完事了,小小举报统竟敢搞偷袭。】
苏酥斜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转着灯罩,同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统,你再折腾一会,我都要杏欲全无了。】
【……】
【你这都是打哪儿学的。】
【真不敢想象你平时刷手机的时候,大数据都会给你推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苏酥站直了些,手在灯罩顶上一转,看着它自己旋转起来,发出一阵嘟嘟嘟的闷响。她把手抬起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大大的眼睛上笼起些雾气。
而后有些懒洋洋地开口,言语间完全放飞了自我。【有什么不能想象的,就给我推点美好的□□罢了。哎,不过是学学艺术而已,统你就是大惊小怪的。】
【你是真的六。】
听到苏酥漫不经心的话,景玉成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也想知道苏酥这些惊人之语都是从哪儿学的。
安德礼见景玉成脚下打滑,高声冲着边上伺候的小太监发了一通火,“都是怎么办差的,赶紧过来把御道扫十遍。”
他又赔着笑脸,提着一件披风,躬身走到景玉成的边上。
“皇上外头风大,您站久了腿脚不适,不如先回屋里,让奴才请个太医给您瞧瞧吧。”
说着他就要把披风往景玉成肩上搭,一手还警惕地往景玉成手下托着,随时准备将人扶住。
他又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景玉成的腿,似乎在观察他是不是真的瘸了。
心里暗自琢磨着,皇上怎么年纪轻轻腿脚就不好了,这可使不得啊。
皇上连孩子都还没有,那岂不是要绝后了啊!
江山危矣!
“不必了。”
景玉成一眼就瞧出他大逆不道的想法,用力拍开了他的手。接着又一把抢过披风,捏在了手心。
朕身边怎么都是些没眼力见的蠢货。
但他的怒火,换来的却是安德礼责怪他讳疾忌医的眼神。
景玉成看到后一时间气血上涌,他手背在身后,斜着眼幽幽地瞥了一眼安德礼,就要为他定下一个最近的死期。
不过幸好屋内的对话足够H,在景玉成的刀下,成功救下了安德礼一条狗命。
【我跟你说,郁太傅的这本折子,摄政王是拿自己孙媳妇换的。】
苏酥把手放了下去,手指抓在灯罩边缘微微用力。【不是吧,摄政王这么低声下气的吗?他不是权倾朝野,瞪谁谁死的吗?】
【倒也不是这么说,他们其实是互换孙媳妇,谁都不吃亏。
他们两个人的孙子都是昨天成婚。当晚郁太傅和摄政王就把各自孙媳妇,让人偷出来下了药,来了个老当益壮,一树梨花压海棠。
换完以后郁太傅,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听摄政王抱怨哀帝最近不太听话,当场就一气呵成有感而发写了那个奏折。】
【绝了,古代版不听话就让你叫爹。】
【等等。】苏酥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一激动手指就把灯罩戳出了一个洞。【这事他们的孙子知道吗?】
【你这话说的,肯定不知道啊,这要是知道了还能忍?论辈分虽然是孙子,可是也没几个人真想做龟孙吧。】
苏酥穿过灯罩的手指在里面动了动。【那当事人,就是那个孙媳妇呢,也不知道?虽然被迷晕了,事后也能察觉出不对吧,身上总有痕迹的啊。】
【知道啊,而且她们中途其实是清醒的,可刺激了,迷j直接转和j喔。】
【!!!什么?】苏酥一个震惊,手指把灯罩上的洞又撑大了几分。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有没有想过那两个老头之所以玩这个,就是追求那种对方敢怒不敢言,只能被迫迎合的羞耻调调。
还可以以此要挟掌控,玩些更深入的花样,昨晚他们就用了绳子,你懂的吧。既可以绑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又可以拉长打结,还可以吊起来。啧啧啧,直接玩到五更天才把人送回去。
他们搞这一套从来都是无往不利,享受的就是这个驯服端庄□□的过程。】
苏酥听到这小脸通红,眼睛张得大大的。
【yi~什么我懂的,统你别瞎说好吧,人家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哎,单纯脏了!】系统故意作出肃穆哀悼的样子,阴阳怪气地感慨了一句。
苏酥小眼珠子心虚地一转,就岔开了话题。【话说他们就不怕有人去告他们吗?上次你不是说按律这个得徒二年啊。】
系统见怪不怪地解释了几句。【你都来古代这么久了还这么天真,古代那可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社会。
如果那女的去告了,先不说摄政王会怎么样,那个女的头一个就活不了。人都有求生欲的,能活谁想死啊,所以基本就只有屈服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