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神态自若，手指把玩着发丝，盈盈笑道：“这是自然。还不走么？”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茶馆一片狼藉，桌椅倒地，重金赔偿是少不了的。
茶馆楼上四面各设走廊，条条走廊互不相通。
秦恨生在这条走廊闹得天翻地覆，其他三条走廊却相安无事，即使客人走了很多，却也有不少凭栏看热闹。
秦恨生经过楼梯口，随手将横尸在栏杆边缘的杯子拿起放好，再抬起头，却见对面的走廊，一名锦衣男子倚栏而坐，折扇轻摇，气定神闲，不知在这里看了多久。
见秦恨生望过来，锦衣男子合上折扇，面带微笑，遥遥对她颔首。
这笑容毫无恶意，对于她争风吃醋、恃强凌弱之举，既无厌恶，亦无嘲弄，非要说这微笑有什么意味，似乎是有些微妙的熟悉在里面。
秦恨生心道：“这人气度不凡，俨然大家出身，我怎么不记得见过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