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怎么回事?那么热闹。”,沈姮瞧着桥对岸那边。
喜云瞧了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小姐可要过去瞧瞧?”
沈姮怀中揣着暖炉,一圈毛领衬得小脸肤白莹润,少女打了哈欠,有几分娇憨地一本正经:“不要,我要回去吃王厨子做得鱼脍。”
这时路上两行人边走边道:“听说桥对面那边有皮影戏,我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皮影戏至于这么多人过去?”
“我说你有所不知了吧,若是寻常皮影戏自然不至于,可今日是花公子本人亲自来了!”
“就是那赫赫有名的皮影大师花公子?”
“正是那花公子,往日别说是一票难求,寻常时候压根寻不得那人踪迹,今日可谓是千载难逢机会!”
……
那两人说说笑笑离开
喜云兴冲冲扯了扯沈姮衣袖:“小姐,你最喜欢看皮影戏了,今日又是花公子亲自表演,我们可要过去瞧瞧?”
沈姮脚步却迟疑,眼中带着些许疑惑,正欲抬步过去一瞧究竟。
这时元清走到沈姮跟前拱手,压低声音:“夫人,前边巷子口有两人鬼鬼祟祟,您可认识?”
沈姮瞧了过去,摇了摇头,垂眸想了想,朝喜云弯唇一笑。
“走吧,过去瞧瞧。”
桥上来往的行人不少,沈姮和喜云走着过桥,才走上桥,人竟愈发多了起来,哄抢着过桥。
元清和一众守卫本来跟着沈姮身后几米远处,熙熙攘攘间,也被那人群冲散了些。沈姮攥紧了帕子,身旁也不知哪里冒出的手使劲朝自己一推,沈姮几下子便被推得落了水。
“扑通”
“小姐!”
“快来人啊,有人落水啦!”,“别挤了,落水啦快救人!”
沈姮不谙水性,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如今的水像刀子一般生冷,加上身上穿着的棉衣吸饱了水,沉得如同灌了铅一般。
另一边元清等人眼疾手快,认出桥下人后立马跳进湖中,不肖片刻便将人从湖中救起。
就近找了家茶楼,沈姮换了备用的衣衫,窝在暖阁里的床榻之上,一口一口喝着姜茶。
“我再给小姐端一碗来”
一碗姜汤见了底,沈姮苦着一张脸,抬手拉住了喜云。
嘴里囫囵嚼着颗蜜饯,急忙道:“不喝了,太苦了。”
喜云叹了口气,走到一边取了干净的巾帕,替沈姮擦拭着及腰长发。
“小姐也真是倒霉,怎么偏偏就小姐掉入湖中了,好在小姐没事,我方才真是担心坏了!”
沈姮将蜜饯咽了下去,“不是倒霉,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小姐说的,喜云怎么听不明白了?”
沈姮笑了笑,取了帕子擦了擦手指,“没什么,你去让店家再送几个暖炉过来,冷死你家小姐了!”
喜云进来时沈姮已经闭上眼睡着了,她轻轻靠近,看着床榻上女子美的如同一幅画一般,青丝柔顺铺在绣枕上,露出的一截脖颈修长白净。
沈姮今日倒是睡相很好,两手垂在身侧,一手中还握着蜜饯布袋子。
少女的手均匀而又纤细,喜云小心拨开沈姮的手,沈姮却也因此醒了。
“原不想打扰到小姐的。”
“无事”,沈姮摸了摸头发,头发已经干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阿嚏!”
喜云连忙起身,“那水里那般寒凉,我们快些回去,喝了药才是。”
沈姮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晕乎乎的。
屋外一阵敲门声
“谁呀?”
喜云过去开了门,瞧见来人后紧张地磕磕巴巴:“大……大人”。
魏忱垂眸淡淡瞧了眼来人,音色清冷:“夫人呢?”
喜云连忙退到一边,恭恭敬敬:“夫人在里头,大人请进。”
沈姮听见来人声音,整了整衣领,端靠在床榻上。
那人进了屋子,一袭月白锦衣,身穿着玄色绣金大氅,身高八尺清姿绰约。
沈姮垂眸盯着那双黑色锦靴,慢慢地朝自己靠近,等到那人在自己跟前站定,沈姮抬起脸,一张小脸比平日苍白。
魏忱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身子如何了?”
沈姮一双杏眼带着委屈,一开口居然哑着嗓子:“魏忱,我生病了。”
“府上已经熬了药,我已着人请了御医过来,会好的,别怕。”
一听喝药,沈姮的表情瞬间更可怜了。
静养了三日,病倒也好了。
沈姮因为生了病,倒是顺利应当的当起了大闲人,魏忱生辰之事也全权交由宋管家负责。
喜云端了汤药进来,笑着道:“宋管家也当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