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谁也不是傻子,信了太多次后即便这次他们是真心悔过,鲁疫也不愿再信了。
所以饶是这次他们说出个花来,鲁疫心意已决,谁劝他都不会心软。
鲁疫对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笑着将鲍小花和鲁山请进屋中,还好好的把郎中也请进了屋里,虞清欢跟着进去。
鲍小花牵着虞清欢的手,安慰道:“好孩子,这些人不懂事,让你受惊了!”
鲍小花的手粗糙如树皮,但虞清欢并不嫌弃,她只觉面前这位慈祥善良的老奶奶让人很想和她亲近。
虞清欢笑道:“没事的大娘!”
“没事就好啊!我听说你的夫君腿上有伤,我便催着我儿将郎中请来了,让他来看看你夫君腿上的伤,你可介意啊?”
虞清欢一脸感动,“大娘,我定是不介意的,我夫君腿上受了伤,我心急如焚,正想着去请大夫呢。”虞清欢激动的哽咽了几下,“大娘,救命之恩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鲍小花依旧笑道:“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的?我呀,也是个穷苦人家出生,曾经也遭过难,所以我现在就想着,遇上像你们这样落难的人能帮就多帮一些。”
那位郎中走了出来,虞清欢问道:“郎中,我夫君的伤如何?”
郎中应道:“都是皮外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若一直拖着不治那就会很严重了。姑娘,等会我开一些方子,你帮你夫君一日外敷三次,不出三日,外伤都会痊愈的。”
虞清欢微微点头,“谢谢郎中!”
郎中应道:“不客气!”
鲁疫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郎中,这边请!”
郎中跟着鲁疫离去。
虞清欢,鲍小花坐在榻边,虞山坐在鲍小花身后,虞清欢身后是陌风。
鲍小花率先开口道:“孩子,山寨中简陋,我们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啊!”
虞清欢展颜,“大娘,您能让我们住,我们都已经感激不尽了,又怎会觉得这里简陋呢?”虞清欢蹙眉不解道:“只是大娘,你们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在山上落草为寇啊?”
鲍小花震惊,满脸不可思议,“落草为寇?”鲍小花转念一想,觉着可能是虞清欢误会了,便解释道:“姑娘啊,我想着你一定是误会了。”鲍小花一脸得意自豪道:“我儿子啊,他在山上做生意呢!不是落草为寇。”
虞山也应道:“是啊姑娘,我儿子老实本分,是断不会做这种杀头的事的。”
经鲍小花和鲁山一解释,虞清欢便明白这些人当山匪却瞒着二老呢。
虞清欢笑道:“那可能是我误会了。”
鲍小花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惊一乍道:“呀哎老头子,我在灶上炖了一锅鸡汤,火好像还没熄啊?”
鲍小花说着就要站起身去厨房,鲁山却笑呵呵道:“老婆子你这眼睛不好使,还是我去吧。”
鲁山语毕,便起身下榻,穿上鞋子离去。
鲍小花解释道:“你们来寨子,我看这位郎君受了伤,便亲自炖了锅鸡汤,想给这位郎君补补身子,但不曾想,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所以来的时候又忘记了。”
鲍小花语毕,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碗碎裂的声音。
虞清欢道:“大娘,我出去看看。”
鲍小花应道:“定是我那粗心大意的老头子把碗给打破了,走吧,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虞清欢扶着鲍小花,两人下榻穿好鞋后,虞清欢便搀扶着鲍小花向门外走去,刚到门前还未掀起门帘,鲍小花愠怒道:“哎呀老头子,你怎么搞的?就端碗汤也能打破……”
鲍小花还未说完,门帘被掀开的那一瞬,鲍小花突然傻眼愣住,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鲁山被鲁疫赶走的那伙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鲁山动弹不得,生怕一动刀就刺破了他的脖颈。而鲁疫在一旁也不敢动。
鲁疫规劝道:“只要你们放了我爹,什么都好商量。”
鲍小花吓得直接跪地求饶哀嚎,“求求你们放了我家老头子啊!你们要什么我们都给你啊……”
这伙人也是毫不客气,扬声道:“我们要那盒金子,不然我们就杀了这老东西。”
鲁疫心里苦笑,还真是好人没好报啊!当初你们落难,我好心收留你们,现在好了,你们居然要反过来杀我爹,早知这般,我当初就不该心软收留你们。
这些话鲁疫敢怒不敢言,因为他怕他这一说,这些人会恼羞成怒,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杀了他爹。
虞清欢轻叹气,上前一步,“给你们个机会放人,这样我还可以留你们一命,但若你们冥顽不灵,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人没见过虞清欢杀人,只觉她这弱不禁风的一个弱女子,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他们不怕死的挑衅道:“臭娘们,我们就是……额……”不放人,你又能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