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兰贺一把掐住杜志恶的喉咙,“你志比天高,却无为恶之天份。肚比海宽,倒有常人不可及之天赋。”
太过害怕,乌兰贺双手掐不紧,杜志恶仍昂着脖子喊,“我们二少爷恶名昭著,天下没人比得过他!”
乌兰贺强颜作笑,“白骨,你想做第一恶人,我就让给你。”
那魔头十指抓紧已若鬼爪,“我不要,那个不好玩。”
魔头飞扑而来,乌兰贺掏出飞镖,闭着眼一阵乱投,“你别过来啊。”
飞镖唰唰而过,杜志恶还在身侧出拳头助威,“二少爷,你不是会隔山打牛吗,你打他呀,你都没打到他。”
乌兰贺连腿都在发抖,哪里有什么隔山打牛,这胖子是不是有病?
手上的飞镖用完了,乌兰贺又往怀里掏了掏,还没拿出暗器,手就被抓住。
乌兰贺根本不敢睁开眼。
白骨面具已经贴上脸,他急声带哭,“你别吃我,要多少钱我给你。我没什么好吃的,肉又糙,没嚼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病。”
“我不吃你,你可好玩了。”粗粗冷冷的声音传来。
乌兰贺神情恍惚,“你要玩我?”
不带任何迟疑,魔头朝他重重点头,“嗯!”
此变态怎能如此大言不惭,还显出几分天真俏皮。比起被吃,被玩简直尊严丧尽,生不如死。
乌兰贺激愤不已,手快掀了白骨面具,“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变态!”
白衣本若枯骨,随着面具掀去,枯骨生花。那是个女子,暖阳下,肌肤泛着光辉,眼睛生得稍显细长,眼角上挑带些煞气。美人不是娇弱人,可若说毒蝎又带了些天真。
最重要的是,那姑娘他见过。
“你不就是那小娘子。”
“我就是白骨,你不是找我吗?”她俏皮而笑。
没了面具,她声音轻盈而动听。
乌兰贺双手抖着,面具掉落在地。她是女子,则是天仙,她若是白骨,便成了索命的鬼魅。
这时,杜志恶再次挺身而出,乌兰贺不得不感他忠诚。
“白骨,我劝你速速投降,否则我们今日将你拿下,叫你做……做我们少爷的小妾,”杜志恶挥着剑,奸笑不止,“我们二少爷有八百种酷刑,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乌兰贺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好似脱了水的鱼。他望了眼这衷心耿耿的随从,“你跟我有仇吗?”
杜志恶斩钉截铁,“没有。”
“无仇无怨,你为何这般害我。”乌兰贺欲哭无泪,腰上的淤青正隐隐作痛。
而那小娘子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乌兰贺深觉不妙。她眼神犀冷,又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我不做小妾,他做小妾。”
耻辱!简直堪比凌迟!
“你别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老子死也不会跟你这吃人魔头,老子现在就下山。”
乌兰贺终于找到了下山的理由。堂堂男儿,岂容她一个小娘子羞辱。下山,必须下山。
就在他一步踏出时,九节鞭甩下。
鞭落地,看起来蜻蜓点水,实则如炸开的火竹。那可是她以内力使过,在地上留下深痕。
她嘴角下弯,晃了晃身,“你为什么不做我小妾?”
乌兰贺腿骨皆紧,直接跪在了白骨面前。他腿软了,走不动了。
那女魔头高兴坏了,拎着铁鞭欢快奔来,铁打的鞭子就像尾巴摇啊摇,“小黑!你就叫小黑。”
乌兰贺茫然无措,为什么要给他这么随便的名字?那是他黑猫的名字啊。
她抬手过来要摸他脑袋,乌兰贺头发直麻,闪躲着她的手。
她眼睫垂下,压过份恼怒,“你怎么比阿黄还不听话,这样我不喜欢你了。”
谁要她喜欢了……乌兰贺又羞又怕,“阿黄是谁,这名字听起来根本不像人。”
“阿黄是狗,我每天喂它吃的,和它一起玩。你呢?是吃什么的?我以后抓了喂你吃。”她笑脸盈盈。
“可我不是狗啊。”
她把他与狗相提并论,乌兰贺注视着头顶一抚一抚的手。她真的是在摸小狗啊!
“你不是狗不要紧,我还有一只鹿,一只鸟,一只兔子,一只乌龟……”她说了好多,全是些飞鸟走兽,“可我还没有一只人。”
“一只……人?”听听这说的,这女魔头多少有点毛病。
“就是当宠物的人啊,你们山下不是叫小妾吗?”
小妾是宠物?乌兰贺抖觉阴风阵阵,所以她说的玩是玩宠物。她撒了他满眼灰,就是在玩弄她手到擒来的宠物?乌兰贺更加慌了,他寻了个空爬走,躲着这女子,她实在太变态了。
然而胖墩赌住了他去路,杜志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二少爷英明。”
乌兰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