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吞了药,哪能叫人知道他没内力。
这个时候拼的还是运气,可运气这种事乌兰贺从小差到大。这条命是乌兰贺和老天爷唯一的赌注,他寻思若是没死就给白骨他们吃,若是死了,白骨总能给他报仇。
乌兰贺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没事,立刻倒出解药白骨。
一众人醒来,剑客扒着墙角,“快走,我们还有十个人接应在外。”
人人围着剑客,乌兰贺跟瞎子似地面着墙,“那我们去哪儿?”
“去虎头山,公主肯定被周子颢带去了那里。”万江海道。
墙角扒开,乌兰贺看不到,其他人看到了,墙上有个狗洞。
未待人钻,咚咙咚咙的刀剑声直逼而来。
“坏了,来人了。”剑客变成了无头苍蝇。
“先躲进去,看我行事,等他们进来就把他们解决。”万江海把两人推了出去,堵住了狗洞。
白骨卧倒抱住了猫狗,把乌兰贺踢倒。
人人装成迷药未醒的样子。
脚步声接近,万江海准备动手,怎见十名剑客被推了进来。
“你们在山庄外挖狗洞干什么?”其后是推押前来的剑客,他们环视了一圈,未见异样。
接应的人也入了牢里,去路已无,万江海人在狗洞前依然躺着。
“你们别太过分了,庄主现在还是我。”乌兰贺依然是个瞎子般,他趴在地上指着空气骂。
不一会儿,他身子离地,像只翻开肚皮的螃蟹四肢乱挥。
乌兰贺被带走了,白骨朝他伸了伸手又无力垂下。
待人走后,万江海钻进了狗洞,对两名剑客道,“带我出去,我要去救公主。”
白骨拉出了万江海,“救了小黑,一起去救大漂亮。”
万江海拂手一指牢内,“这么点人对付整个山庄,怎么打得过。”
白骨抱着双臂,“可你窝里的人不也跟了什么郎君,我们就算逃出也是这么点人。”
万江海终是想起整座军营的叛变,他狠狠一踢墙,“周子颢就是会收买人。”
“要想救人又人多,我们得先把乌三爷除了,”角落里的小胖墩一啃玉米棒,小眼睛在大圆脸上狠狠一眯,“根据山庄规矩,强者为王。剑客不服庄主,是庄主未与乌三爷正面对决。只要战胜乌三爷,山庄剑客就会俯首听命。”
白骨爬进狗洞,双手抓地,唇启而牙露,“那个假仁侠在哪儿?”
漆黑的狗洞里,小黄犬和小黑猫从她左右钻出,小小的眼睛在洞中泛出绿光,獠牙毕现。
剑客屏息凝神,“他今晚带着全庄人马迎周公子,为周公子保金佛大业。”
“什么?把周子颢这小子给我!”万江海道。
天还是黑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白骨跃过山庄隔墙,如红风扫过。整个山庄和小黑管时不一样,连个灯笼都没有。
“你们欺负我看不到是不是,能不能点盏灯。”
她的宠物在那头叫唤,就像阿黄被欺负时嗷呜嗷呜的那种叫。
白骨翻上了屋顶,一眼望下,她的小黑被两个剑客押着跪在庄主之位前,那位子上坐着周子颢,乌士罡在他旁边。
小黑的窝看起来不干净了。
“我忍你很久了,从你六岁开始山庄晚上总要点灯。老子最受不了大晚上点灯,我离开山庄就是因为你,不然庄主之位轮得到你吗!”黑夜中传来那仁侠刚正的声音。
乌兰贺两只眼睛虽瞎,但也露出鄙视,“天黑不点灯,你是妖精要吸日月精华啊。”
仁侠气得发抖,“周公子,你还留他干什么?苦力、黄金、和尚我都给你办妥了。”
周围确实站着玉和山庄的剑客,他们都身着黑衣,与夜色同临。
白骨今天终于明白,小黑的窝虽然很大,但窝里的人和小黑不一样。即便小黑是庄主,他的窝还是别人的。
光亮燃起,是周子颢点了火折子。
白骨低下了身,双手紧紧扣着屋檐,她的目光定在了那个爱笑的郎君身上。
淑美郎君在她眼里是个笑就流油的丑八怪,而他正对着她的宠物露出油光锃亮的笑,“乌庄主,你若是可以为我效力,这山庄还是你点灯。”
他对着小黑笑,白骨腹中胃酸蹿起,总感觉小黑也要不干净了。但她忍了忍,她得抓住时机,一冲而下。山里的老虎对付侵入领地的劲敌,就是那样。
“三叔,你瞧瞧,你会武功他不放心,我不会武功他放心。”
乌士罡脸臭得很,但不敢吭声。
乌兰贺吹灭了火折子,看不见的时候心慌,看得见的时候恶心,还是看不见吧。
“吁”!轻风吹起,刚灭的火光又起来,蜡黄的光照着白柔的脸,郎君容貌就似两颗眼珠嵌在白纸上,“我觉得你爹选你,是因为你是个聪明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