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说着说着,肖王又忍不住要吐。
这都第十一回了,白骨想那是吃坏肚子了。
“别说你身子了,你绑我,那能好好聊聊?”乌兰贺晃了晃身,都被吊起来,还聊什么?
小黑说的正是白骨所想,她撑着身从窗口爬进去。
“难道不是因为你嗷来嗷去,本王才出此下策吗?”肖王身都直不起,却真诚地抬头望开,甚至压下了他的呕吐。
哎呀,说得好有道理,白骨一下停了下来。
乌兰贺也有点愧疚,“那你要聊什么?”
“本王就是想帮你,你爹死得太早了。你看看你,当庄主当成什么样了,本王要让你练成天玄地影术,成为天下第一。”
如此豪言壮语,白骨在窗前都听得振奋起来。这说起来也算是小黑的心愿了吧,拥有神功,做天下第一。
“我不要,你让我回家。”
白骨听不懂了,为什么不要?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废物,你对得起你爹吗,对得起天下正义!”肖王抽开了绳子,乌兰贺从上坠下。白骨翻身而入,可在那一头肖王又拉住了绳子,乌兰贺悬在炼丹炉上。
火烫着屁股,乌兰贺缩着脚,“你干嘛呀?”
“你爹是我贤弟,他早走,我替他管教你这不孝子。”
她说得又好有道理,白骨揣手停步。
“你教你儿子不就好了,为什么盯着我呀。”
“今有白骨魔头为祸天下,为了天下正义,你也得练!”
“凭你这话,我就不练!”
他们争得面红耳赤,肖王又松了绳子。
“啊!你要烫死我!”
乌兰贺叫得实在惨烈,白骨听不下去,甩出了鞭子,她带着乌兰贺朝房梁跃上,可惜头晕未能上去,索性扯断绳子,滚落在地。
“小黑不练,那就不练。”白骨爬起,拉住乌兰贺要带他走。
“不行,他必须练,不能惯着他。”
一阵旋风扑来,肖王人影直冲,白骨头晕反应不及,人被撞出。
身后火炉滚烫,已把青铜烧成通红。
乌兰贺未思一刻奔她而去,失去内力的他揽住了白骨,自己撞向了火炉。
“嗞!”生肉上了火烧的青铜壁,就算是一瞬,也没了好肉。
乌兰贺背部的衣服烫黑了,人在白骨身上痛到面目扭曲。
到这时白骨才发现不对,“小黑,你内力呢?”
这可是伤心处了,乌兰贺紧闭着嘴,连痛也不喊。
小黑一定是要痛死了。白骨拉住乌兰贺的肩和腿,把他如石板一样被举了起来,“别怕,我给你找井水。”
白骨拔腿奔出,一女子迎面在前,正是昨夜推了白骨的那位。
她拦身在前不相让,白骨心急小黑伤势,凶狠一吼,“让开!”
尖声带锐,穿骨入心,白骨那一吼叫女人寸步难行,含声不出。
狂风袭来,乌兰贺在她肩上颠簸,身后女人却追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