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蠢,门都关了,就是不想她们来问东问西,怎么可能还会让她们进来?”
“呐,喝水。差不多温了。”
罗秀珍顺势端起臧玉面前的水杯,还是有些皱眉,“今天怎么用这个杯子装水?”
见罗秀珍还是有点怀疑的模样,臧玉镇定地端起贺百那杯茶,饮了口,“这不是看到了,就顺手拿了嘛。”
紧接着立马转移话题,“娘,我觉得今天这个凉茶味道不错,刚刚好,没有昨天那么浓,太浓了苦。”
罗秀珍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好气道:“就你放的那两三片叶子,不晓得有啥味,还刚刚好,嘴里寡的,还不如白开水,浪费我草药。”
臧玉嘿嘿一笑:“你喊我放的嘛,现在又说我。”
罗秀珍眼一瞪:“你还有理了?”
“没理没理。”臧玉推着罗秀珍往屋外走,岔开话题,“娘你怎么回来了?”
等母女两的说话声小得几乎听不见了后,贺百这才从屋梁上跃下。
端起小小的白底花纹茶杯,贺百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耳尖悄悄红了。
粉中透红,恰如三月阳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