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查到的东西,的确是有人引诱你去赌钱。”
“这人谁啊?”原本她都要放弃了,没想到居然会真的有这个人?
冬青这个时候反倒摇头了:“查过了,别人也说不清是谁,只不过的确有这么一个人。”
“就这些?”
金小容越发好奇这个人是谁,只是冬青带来的这点信息一时找不到这个人是谁,实在可惜。
“这也是我人脉多,才打听到出来的这个消息。虽然没有确定这个人是谁,至少确定你身边有人想要害你。”
“对,我也觉得冬青你这次厉害,帮了我大忙。不过你帮我分析一下,一来我没有钱,二来我也不是富家小姐,这人为什么会费这个心思?”
冬青没有说话,上下看了她好几遍,肯定道:“那就是你的臭脾气惹的祸。”
“我的脾气……”金小容想要反驳,可想想无论是之前的记忆,还是现在自己的行事的确容易惹人不高兴。
“你平时多注意一点,也不知道这人以后会不会再害你?”见金小容不说话,冬青立马嘱咐。
金小容也头疼,对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防不胜防,很容易再次着了道……
心里有事儿,可日子还得过。
金小容吆喝了好几个小时,好歹把猪肉和卤货卖得只剩下了一点。
“我去买东西,你帮我看着摊位。”金小容边整理东西,边跟常猴说。
“去吧。”
常猴已经习以为常,金小容隔一段时间就买东西,其实很想问问,她不是入赘,怎么需要买这么多东西?
多半个小时以后,常猴就见金小容两只手拿着更多东西,好奇地询问:“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日子不过了?”
这些东西可是需要不少钱。
金小容刚把赌债还清,现在又买这么多东西,差不多把这两个月挣的钱用得一个不剩了。
“家里必需的东西,之前没钱,现在必须安排上。”
“你不是入赘吗?”
常猴这话问的,金小容反倒奇怪了:“是入赘。”
“入赘了,你还买这么多东西?”
“入赘了为什么不能买这么多东西?”
常猴见金小容一副不懂的样子,不免为她以后的日子担忧了。
常猴四周看看没有其他人,语重心长道:“你怎么心这么大。你是入赘到别人家。你可要为自己想着点,这钱不能乱花。”
“我攒着?”金小容也学她小声说。
常猴见她还不完全傻,立马继续说:“我家里亲戚就有人给人入赘,结果人太好,到老了,岳父家人还是拿她当外人,孩子们也看不起她,最后被赶了出来,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最后大冬天冻死在了河里。听说她当时那个样子极其惨。”
“我谢谢你!”金小容也是第一次发现常猴居然也有不懂神色吓人的本事。
而且她刚才边说边盯着他,好像下一秒冻死的人就是她一样。
“你不要生气,我是实话实说。”常猴见她不以为意,着急道。
“我知道。”金小容终于认真起来。
入赘进顾家,活儿一件不剩的都有她的份儿,像好事儿从来跟她没关系。
之后她被赶到了那破旧的祖宅,到现在吃饭也需要自己来解决,而顾南阳母亲却惦记着把她挣的钱拿走,而且还给她的几率比冬天下雨都小。
金小容也知道不少人入赘以后的日子过得不好的事情,也知道常猴这是真的担心她才说这些话。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是真的舍得花钱,这么多东西要不少钱吧?”常猴光是看着都心疼,一般人家过年的时候也不敢像她这么花。
“家里真的需要。”
之前她买的窗户纸又破掉了好几块,她今天又买了价钱更贵,更结实的糊窗户的纸,坚持一个月过完年不成问题。
再有家里的被子也是顾南阳盖了二十多年的旧被子,至于她自己盖的被子更是里面仅剩的一点棉花都到处跑,如果不是后来卧室有两个泥炉,她迟早要被冻死。
现在金小容买回来的两个厚被子是她之前就跟做被子的人订好的,今天刚好做好了。
带着不少东西,金小容一路上终于回了家。
今天回去的又挺早,路上遇到不少人,她看见了,也冷得没有多想,可这些见人木板车虽然有一块烂布盖着,可也不严实,她们瞅见不少东西。
转眼间,有人就去给顾南阳的继父说了这个情况,当时顾南阳母亲也在。
当下,顾南阳继父就坐不住了,有了主意:“妻主,我去看看她是不是又乱花钱?”
“去吧。”
果然自己是了解妻主,刚才开口之前就猜测这事儿自己妻主一定会同意。
而此时顾南阳还在他母亲家厨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