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羞涩地往前走了两步。
但她还无法驾驭高跟鞋,一个趔趄,就要跌倒在地。
杨再兴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住她。
美人在怀,杨再兴心猿意马。
尤其是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道迷人风光。
谁见了,不恨不得立马钻进去。
被杨再兴这样盯着胸口看,李师师脸上蒙上一层红晕,像是雨后娇艳欲滴的桃花。
“公子,公子。”
她羞涩地喊了好几遍,杨再兴才回过神来。
杨再兴把她扶起来,忍不住夸赞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这黄色战袍穿在你身上,吊打一切网红。”
李师师一脸茫然,“网红?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没关系,你只记住一句话就行,老娘是天底下最美的。”
李师师:“……”
杨公子可是大宗师,为何言语如此粗鄙?
不过,自己穿上这身衣服,他看上去很高兴。
“杨公子,这高跟鞋我穿得实在是不习惯,根本走不了路。”
“穿多了你就习惯了,黄色战袍搭配高跟鞋,气质一下子就上来了。”
“可这衣服真的没法穿出去。”
太露了。
“没事,以后只穿给我看就行。”
杨
再兴上下打量着李师师,总感觉少点什么。
他眼神情不自禁又转移到那两座山丘上后,恍然大悟。
他知道少什么了,就是它。
有了它,山才会更高。
杨再兴露出一个猥琐的表情。
他回到自己房间,在纸上画画。
他脑海中想象着蓝色星球上某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然后将拿东西一张张画下来。
有三角的,有半圆的,有蕾丝的,有镂空的……
半个时辰后,他将图纸交到孙婆手中。
“按照上边的样式,再给我制作出来。”
孙婆婆看了一眼,又懵逼了。
这又是什么?
也不像是衣服啊。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对自己的职业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那种黄色战袍,再做几件,还有这些,按照图纸,尽快给我做出来。”
杨再兴可就指望着它们发财。
要说赚钱,达官贵人的钱最好赚,其中这些家族里女人的钱又是最好赚的。
匈奴的有钱女子,是杨再兴的潜在客户。
杨再兴画图纸的时候,李师师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呋……
还是自己的衣服顺眼,穿着也舒服。
杨再兴再次来到她房间,定睛一看,问道:
“你怎么换衣服了,我还没欣赏够呢。”
李师师头埋得很低,轻声说道:“公子若是想看,我晚上再穿。”
“晚上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好不好。”
“好吧,我马上换回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罗达的声音。
“恩公,东院大王拓跋涛来了,见还是不见?”
拓跋涛?
自诩为匈奴第一才子的拓跋涛?
他来作甚?
人家毕竟是大王,不见不合适。
杨再兴离开了李师师的房间。
李师师反倒松了一口气。
拓跋涛看到杨再兴,小眼一眯,“杨再兴,你的春夜喜雨确实写得很好,其他三首页写得不错,本王觉得你的文采和本王不分伯仲,本王今日又作了一首诗,想让你拜读拜读。”
杨再兴撇撇嘴。
我还瞻仰瞻仰呢。
拓跋涛拿出拓跋寿送他的那首诗。
杨再兴看了一眼,啧啧嘴,“东院大王在考验我?这首诗应该不是你写的吧?”
拓跋涛面色一滞,心中暗叫一声卧槽。
杨再兴这都能看得出来?
“你为何这样说?”
“东院大王乃是匈奴第一才子,断然不会做出如此水平低下的诗词,送你这首诗的人,居心叵测。”
“你为何说这首诗水平低下?”
杨再兴把诗还给拓跋寿,说道:“塞水恒流此处渟,柳湖莲岛偶募形。烟容波态皆如画,属意悠然在杳冥,全部是生搬硬凑,读完不知所云,肯定是王爷故意考验我。”
拓跋寿顿时火冒三丈。
不是对杨再兴,而是对拓跋寿。
本王就知道他假惺惺送诗没安好心,他是想让自己丢脸。
欺人太甚。
本王跟你没完。
杨再兴露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