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凛不懂经商,被杨再兴说得有些懵。
他们明明交了钱,为何不能算作营收?
好比朝廷提前发了俸禄,也是俸禄啊。
只要是进了自己的腰包,那就是自己的东西。
萧伯凛怀疑杨再兴在欺骗自己,可他又没有证据。
“不管了,只要咱们的火锅店能赚钱就行。杨先生,你真是个天才啊,我现在相信你那句话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成为上京首富。”
杨再兴见他嘴角快咧到脑门上去了,只是呵呵一笑,“明日上午,让掌柜来这里跟我对接,我看看账目,钱的事不能有一点马虎。”
拓跋寿却大.大咧咧说道:“你放心,本王少不了你的钱。”
杨再兴面色凝重,“这不是钱的事情,关系到火锅店的规范运营,你要真想长久发财,就听我的。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运行的事情由我全权负责。”
萧伯凛没辙,“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
只要能带我赚钱就行。
萧伯凛心情很不错,可有一个人却哭晕在厕所。
童胜觉得很扎心。
当初杨再兴开火锅店,先找的自己。
可自己有顾虑,拒绝了他。
那种心情,仿佛错过了一个亿。
另一边,拓跋寿吃完火锅后心情也不错。
他在聚贤庄的包房里,找到了五个支持自己靖难的官员。
阵营又壮大了。
或许,该行动了。
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
拓跋寿叫来拓跋纯,“趁着童胜没把铁衣卫整顿好,我们现在就动手,你联络的都尉府、禁军那些将领怎么样了?”
“除了若干六平,其他的都愿意为父王效劳。”
拓跋寿眯了眯眼,“若干六平是生力军,如果他愿意帮忙的话,我们成功的把握能加一成,儿子,你再去找找他,全力争取。”
拓跋纯了然。
他去了若干六平家,准备请他吃顿火锅。
聚贤庄墙上不是写着吗,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顿。
请他吃一顿火锅,这事就成了。
拓跋纯见到若干六平时,发现他趴在床上,一脸悲痛。
“若干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若干六平怒
火冲天,“有人诬蔑我贪了军饷,上司不问青红皂白,也不调查,打了我三十军棍。”
拓跋纯为他愤愤不平,“欺人太甚。谁不知道若干将军爱兵如子,立功得来的赏赐都是分给手下将士,怎么会贪污饷银,肯定是诬蔑。若干将军,我去找他们理论,决不允许他们冤枉好人。”
拓跋纯心里却乐开了花。
都尉府冤枉得好,打得好,这不是把若干六平往西院大王这边推吗?
哈哈。
“小王爷且慢。”
若干六平喊住他。
“小王爷切不要为了末将与都尉府发生争执,不值得。”
拓跋纯义正辞严说道:“怎么不值得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的朋友绝对不能受委屈,我必须为你讨回公道。”
若干六平一怔,仿佛做梦一般。
拓跋纯这人,能处。
他心底有一股暖流流过。
“末将何德何能让小王爷如此待我?”
“我敬重将军的为人,你被人冤枉,还被打了军棍,我心里不舒服。”
若干六平被感动的差一点流泪。
“小王爷对末将如此厚爱
,末将无以为报。”
“我不需要你报答,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说完,拓跋纯急匆匆离去。
当天下午,拓跋纯还命西院大王府管事给若干六平送去了上好的创伤药。
若干六平感动得不行,“替我谢谢小王爷。”
管事长叹一口气,“若干将军,小人还从来没见过小王爷如此对待他人,怕是你也听说过,我们小王爷一向桀骜不羁,可他却把将军当真朋友,非常珍惜和将军的友谊。”
“小王爷从贵府离开后,就去找了都尉府,为你据理力争,还打了人家一巴掌。他原本想亲自来给你送药的,但因为大闹都尉府,被王爷关了禁闭。”
“啊?”若干六平震惊。
“小王爷为了我,竟至如此,是我对不住小王爷啊。”
管事安慰他说道:“将军好好养伤,小王爷说了,等将军伤好之后还要跟你把酒言欢。”
当天傍晚,若干六平挣扎着站起来,在家人的搀扶下去了西院大王府。
拓跋寿看到他时,脸色一变。
“若干将军,你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