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唐幺幺在岛上未寻到风渡和风宁,不知道他们二人去了哪里,便来敲雨师郁怀的房门。
听闻他要出岛,唐幺幺便缠着他,要他带着自己出去逛逛。
雨师郁怀语带嫌弃:“我是出岛去买酒,你一个野丫头跟着做什么?”
“嘿,你不让我跟,我就偏要跟。”
唐幺幺就翩翩堵在他前面,伸手拦住她的去路,让他寸步难行。
雨师郁怀今日也难得好心情,绕着唐幺幺走了几圈,从上倒下又从下倒上,仔细打量着她,嘴角扯着笑意道:“你这样缠着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可告诉你,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唐幺幺也不生气,她是看上他了,不过不是他的人,是他的医术。
她想把他拐回去,给她娘亲治病。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姑娘长得楚楚动人,才不稀罕你的喜欢。”
“你到底让不让我跟?”
“女人最麻烦,你想跟便跟吧!我可先说好了,可别指望我会照顾你。”
雨师郁怀抬脚刚要走,又被唐幺幺一把拽住。
雨师郁怀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风渡和风宁他们去哪了?我刚去他们房中未找到他们,他们整日整日地在房中修炼,不会出事吧。”
“他们有手有脚,我怎么知道他们去哪了。”
“你这人怎么一点怜爱之心都没有?”
“你这叫瞎操心,走不走?”
雨师郁怀带着唐幺幺到了东境的一个小国,虽是一个小国,却地处几国交接之地,往来商旅不绝,热闹非凡。
唐幺幺最是兴奋,对什么都满是好奇,这里有和南疆大不同的一番景象。
“是糖人!”
唐幺幺往一个糖人摊前挤去。
小摊主笑脸相迎招呼着:“小姑娘,来串糖人吗?”
唐幺幺点头,看着这花草虫鱼形式的精致糖人,一时不知选哪个。
“以前阿娘也会给我做糖人,只是没这么好看。”
唐幺幺一会选了只鸡,一会又选了条鱼,张嘴便‘咔嚓’咬掉了一个鸡头。边啃着手中的糖,便朝雨师郁怀道:“雨师大人,劳烦你付下银钱吧。”
雨师郁怀轻笑了一声:“我说,凭什么要我付啊?我又没吃…”
唐幺幺将手中的糖人一把塞入他口中,又迅速拿了回来,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道:“好了,这下你也尝了,可以付了吧?雨师大人!”
“真是个野丫头!”
唐幺幺得意地笑着,又朝另一个摊铺走去。
两人晃荡着接近晌午,才在雨师郁怀的带领下,进了一个这条街上看起最繁华的酒家。
“哟,公子!可是好久没见到您了!”
见到雨师郁怀踏进店门,掌柜的忙迎了上来。
“掌柜的,还是老规矩,帮我把这壶装满‘梨花醉’。”
雨师郁怀扯下腰间的酒葫芦,抛给了跟在身侧的掌柜。
“好勒,小的这就去准备。”
唐幺幺奇道:“‘梨花醉’,这不是南疆的酒吗?”
掌柜的好奇地打量了一番唐幺幺道:“姑娘,看你这打扮,莫不是南疆来的?”
唐幺幺点了点头:“嗯,正是!”
“那你可得尝尝这‘梨花醉’,那可是南疆酿酒师专门酿制的,保准你尝到故里的味道。”
掌柜的寒暄了一通后就拉住身旁的一个小二哥道:“准备十坛‘梨花醉’,帮这位客官的酒壶装满!”
唐幺幺惊道:“哇!你那个小酒壶竟然能装十坛酒?”
“怎么样?野丫头,是不是又对我崇拜了几分?”
唐幺幺刚刚还好奇,按雨师郁怀的德行,那么小的一个酒壶,顶多撑得住一个时辰就见底了。现下明了,想来这酒壶是个法器之类的,尽然能装十坛酒。
这些掌柜伙计看来也是见怪了这些稀奇古怪的法器,竟毫无惊讶之色。
“那你还有吗?能送我一个吗?”
唐幺幺拽着雨师郁怀的袖口,围着他绕来绕去。
“这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送一个吧!”
“不送!”
“送一个吧!”
“不送!”
雨师郁怀没有再理会他,朝掌柜的吩咐道:“掌柜的,再备一桌酒菜!”
“好勒,公子!”
雨师郁怀径自上了二楼,唐幺幺跟在后面仍追要着那个酒壶。
两人选了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
这个酒家临街,坐在桌旁,街上的景色一览无余。底下人来人往,夹杂各个店铺的吆喝声,商队的车轮声,还有小孩的嬉闹声。
“雨师大人!”
唐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