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家国有难逼迫长公主为妾,折辱几年,最后被刺入腺体而死,亲生女儿又为帮凶,处以叛国罪名的嘉靖候江肆。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江肆并不想步这位嘉靖候的后尘。
“长公主…快到了吧?”江肆认真看过的只有前几章,嘉靖候是如何威逼利诱那位皇帝,同意把自己的长姐下嫁给嘉靖候这个边远军候为妾的。
成婚之后的拉扯部分才是她跳过去的,因此后面她只记得大事件的发生。
这会儿问起长公主,江肆就是想转移一下话题,谁知道程璞听到之后脸色十分的嫌弃,吧唧了下嘴才回答她:“约摸还有两日吧。”
江肆嘴角微微抽搐,不明白他嫌弃在哪里,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翻身下马。
就是…下马的姿势有些费劲,因为江肆从来就没有骑过马。
而且这一身骑马装实在是笨重又反锁,她想要蹬下去慢慢来,一脚踩空,歪着身子就地下摔过去。
程璞眼疾手快,抬手就扶住江肆的肩膀,惊恐的喊道:“侯爷,你没事吧?”
而在他不远处,刚刚松口气准备站起身的马商又跪了下去。
刚才是瑟瑟发抖,这会儿感觉身体都跟个筛子似的了。
而且不只是她,周围几个江肆认不出名字的人,也跟他一样。
也就程璞不同了些,但眼神里的关切和暴怒,也让江肆恶寒。
这人没脑子,愚忠,因此不是很得嘉靖候的喜欢,在身边越来越多能人异士之后,嘉靖候就把程璞扔到了嘉靖境内,让他守着大本营。
如此忠心耿耿的人,就这样被她抛弃掉,导致在上京被人反将一军。
暴虐,残忍,自视甚高,又没有气度,也难怪嘉靖候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不过,尽管面前程璞还算是不错,江肆被一个人男人扶着肩膀还是别扭的紧。
她抬手想要轻轻一推,程璞竟然在她惊讶的神色中倒退了好几步,而自己也因为‘力气太大’斜着就到了下去。
这下没人扶,江肆手肘着地,彻底摔了下去。
疼的她直咧嘴,但却没时间顾及,因为她身边人的脸色都太怪了。
还是程璞先反应过来,速度极快的回到江肆身边,紧皱着的眉头问:“侯爷可是昨日在翠玉楼累到了?”
“或者是夜里风凉,香凝没给您盖好被子吗?”
“你在说什么?!”江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向程璞。
本是毫不知情的事情,但在程璞的两句话里面还是找到了关键词……
翠玉楼像是青楼的名字。
香凝…像是花魁的名字!
她母胎solo二十三年,就是因为太过守身如玉,而且对这些事情是有洁癖的。
既然命运让她成为嘉靖候,那么就不可以跟任何人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璞不知道江肆暴怒为何意,不过这样的事情倒是也常有,习惯性的跪在地上,高喊道:“属下有罪,请侯爷责罚!”想了想又说:“还是不劳侯爷,属下自会去领五十军棍!”
江肆一句话没说,程璞一溜烟的跑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些人里江肆压根就没有一个能叫出名字的,也不知道该让谁去拦着程璞。
好让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来时到底还是扭了一下脚,江肆走路有些踉跄,身边的人继续低头,没人像程璞那么大胆的敢过来扶着她。
三两步走的极为缓慢。
一是疼,二是江肆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休息的地方。
也就是这时,校场上浓烟四起,几匹马停在她的面前。
有去而复返的程璞,还有两位女将军。
两位女将军还未说话,程璞倒是先开腔:“侯爷,军棍属下晚些去领,这会儿倒是有些紧急的情况…”
“长公主已经入城了。”
“是不是该叫香凝准备一下?”
“再有…”
“香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肆咬着牙问他,又习惯性的脚下用力,脚踝疼的厉害险些跪倒在地上。
这次面对的不再是程璞关切的眼神,而是刚刚中间的那位女将军,她手一挥,另一位女将军也走了过来,两人合力搀扶着江肆。
没有程璞的位置,他只能把人驱散开:“快快,都起开,侯爷坠马伤了脚,万一耽误救治无法去迎接长公主,你们担待点的起吗?”
程璞却是好心,不过天生嗓门大,满校场都是他的声音。
被搀扶走的江肆挺无奈的,就算她是‘假’的嘉靖候听的都想吐血,要是真的嘉靖候…
怕是老脸都没了。
她左右看看,还是觉得两位女将军更靠谱一些,幸亏她们脚程快,没多久就被她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