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豺狼虎豹,只要有靠近那两人的,便会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七窍流着血,而让那后面的那些知难而退,不敢轻易靠近了。
在走出老黑山这段密林以后,香蜜嘴角微动了下。
小东西们,改日,蜜姐会专程过来,陪你好好玩玩啊!
香蜜和赵老九到了家时,已经临近午夜,煤油灯在点亮时,赵老九一身血的看着同样一身血的香蜜,微微地笑着。
“相公,我去烧水,回来洗洗。”
香蜜收起了笑容,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躺在炕上睡觉的小白,嫌弃的撇过了脸不看那两人的继续睡着觉。
这一身都是血,赵老九也嫌恶心,便起身出了院子,打理着他这大张皮毛。
香蜜点锅烧水,堪比赵老九给虎剥皮,不过片刻便烧好了水,招呼着夫君先洗,又跑回了灶台之下继续烧着水。
男人,那有女人那么讲究,赵老九三下五除二的洗完了澡,在香蜜洗澡的功夫,他顺便洗完了那张皮毛。
收拾完了一切,二人才回了房中,躺在热乎的火炕上睡着觉。
翌日香蜜没有去香家,而是让赵老九帮她请了三天的假,在家晒着她那用命拼来的虎皮。
见那在阳光底下油光崭亮的皮毛,香蜜嘴角微动的笑着。
“我的好日子,就看你了。”
又在摸着那毛发的时候,琢磨着,那日她还是要去山上抓一只回来。
毕竟老虎的身上,比仅仅皮毛值钱,像是虎胆,虎掌,虎,鞭,也值钱啊!
三日以后香蜜来了香家,和杨氏请完了安,去了后院给那些树浇水。
接下来的几天,便和往日一样,并没有人监视她,到让香蜜觉得意外了。
女儿的话就是圣旨,如今杨氏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她这个宝贝女儿。
安排小以观察了几日,在没有发现什么苗头以后,杨氏依旧不放心的去了后院找那个小丫头。
她想看看这丫头,终日都在干什么。
在看见那丫头在井边打着水,费劲地浇着院子里的那十多株果树时,浅浅的笑着叫着那人:“蜜丫头。”
“大娘你找我有什么事?”香蜜放下手中的木桶,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看着眼前那不个子不算太高的小丫头,杨氏的母爱之心泛滥,本是想说她几句却改了话锋:
“丫头,打水浇水的活累还麻烦,你的小身板在日头底下,来回走几次就的迷糊,还是去后院干些喂喂鸡鸭,放放牛羊的活。”
香蜜浅浅一笑,露出那有时会有,有时又没有的梨涡:“谢谢大娘体恤,蜜儿一定好好干活,去放羊了。”
“嗯。”杨氏点着头,看着一脸天真,那转身朝着后院跑去的小丫头,喃喃自语的说了句:
“这,小丫头天真浪漫的紧,也不像是会勾。引俊生的人啊!”
“难不成,是王俊生看上她了。”
晌午时分,赵老九和工人回了香家吃饭。
吃过了饭,回了他和香蜜曾经住的后院休息。
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没精打采的小丫头关心的问了句。
“娘子,你怎么了?”
“太热了,好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