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猪,红杏出墙,还真是个麻烦事。”赵老九若有所思,总觉得他们家小丫头是在指香欢和小以。
“所以啊,两家人打了起来,都在抢着猪崽子呢?”赵老九猜的没有错,香蜜她就是在指香欢和管家。
还在琢磨,她要是把这个故事,讲给王俊生听,那人会作何感想。
赵老九菲薄的唇角一勾,自带一点弧度,从院子里站起了身,坐在了阴凉之处:“呵呵,这猪崽子有人要,这要是人的话,想必就得套猪笼了。”
“可不是。”香蜜和面的手,在听见套猪笼的三个字时微微一抖。
曾经她也险些套了猪笼,好在,有惊无险,让那不远处的好心男人,有担当的救了。
赵老九看着那在院子里蹦跶的小白。
你也这么活跃,难不成也是要红杏出墙吗?
他不自觉的说了句:“这,猪,有点意思。”
远在盛京城的王俊生。
又过了半个月科举完毕,他并没有离开盛京,而是回了他一个月以前买的小院子。
毕竟他要在盛京带上许多时日,终日把银票放在身上,还住在客栈终究不是那么一回事。
便寻了一个便宜的巴掌大小院,买了下来。
此时的他,慵懒的依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游记。
就那么,一天,两天,五天,十天的过着。
说实在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直到他去了每日都会去的皇城街道,看见众多学子围着那贴出的皇榜告示。
那张大红纸上写着,香俊生,一甲赐,第三名,探花郎时,愣神的看着了许久。
“恭喜,俊生老弟!”
“恭喜,喜登科了。”
“以后在官场,我可以相互扶持啊,我的香大人。”
他不是进士及第的第一名状元,也不是第二名榜眼,而是第三名探花。
就是这屈屈的第三名,就被众多的学子周围,口口的称赞为香大人。
没有人能理解他终于得志的心情,就像是没有人知道。
他从小在祖父的督促,父亲的责备之下成长是什么滋味。
就在这一刻,他终于可以笑了。
为此他回了那处小宅子,沐浴更衣以后,才有勇气,再次登上了丞相府的台阶,敲着那朱红色的大门。
“当当当”
开的门人还是那日扫地之人,但迎着他进去正厅的人,却是丞相府的左大总管。
可见在盛京这个地界,对人的地位有多重要。
你要不行,连看门的狗,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王俊生被带进了正厅,他眉眼冷峻,谦卑恭敬的俯身施礼。
“俊生,感谢恩师,知遇之恩。”
中堂之上的左舷宗,算准了皇榜在贴出之日,那位叫香俊生的后生就会来,而特别吩咐了管家。
那日这儒生来我府邸,手上挂满了礼品,如今在来确实两袖清风。
到让他觉得这人心思通透,竟懂了他那日给香有道回礼的意思了。
便从椅子上起身,亲自迎了过去,扶着那俊秀的玉面探花郎。
“俊生啊,坐下说话。”
“谢谢恩师。”王俊生起身反手扶着那位高权重的人,见他坐稳,才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