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抱着膀子,急红了眼,眸子里的泪潸然而下:“相公,其实这不是我本心,我根本就不愿意,是那该死的杨氏,没事找事,想收买你…就弄了个怜人给你…”
“傻瓜,不愿意你和这般的妥协,其实她对你早就起了杀心,我们离开这里,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赵老九一忍再忍,终究是没忍住,说出了杨氏对香蜜的恨。
香蜜一惊摇着头,眸子闪着泪光:“不行!”
“丫头,非要达成目地不可吗?”赵老九知道香蜜想报酬,斩钉截铁的问着。
事已至此,真人面前,香蜜也不说假话,赵老九很明显知道,她非要留在这里的动机,也不装傻充愣俊的回着:“非要达成目的不可。”
赵老九抬手擦拭那丫头脸上的泪,宠溺着:“行,那相公成全你。”
“相公,其实我一个人…可…”香蜜泪眼婆娑的靠在了那人的怀里,面上带着却是喜色。
经过杨氏这样一闹,到是帮她证实了一件事。
她香蜜的夫君,是个不错的男人,最起码不是一个见色起义的好色之徒。
“一个人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夫妻齐心其力断金,早处理完要些离开,去过我们的小日子。”
不等香蜜说完话,赵老九便打断了那人要说的话。
香蜜这一声娇滴滴的:“相公。”让一切都在不言中。
二人的感情也升华到一个跨越层次的高度上。
……
赵老九离来了房间,那好看的怜人,从地上起身。
对着菱花镜看了看那肩膀的淤青,咒怨的骂了一句。
“这该死的男人,下脚真特么的狠。”
便拿起地上的衣裙,麻利的套在了身上,走出了屋子,朝着杨氏的院子走去。
“当当”
她敲了两下门,在听见里面的人说了句:“稍等”的话后,长出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着。
“这年头,怎么什么事都让我摊上了,就连嫁给丑八怪做小,都生生的被人嫌弃。”
正如赵老九那时所想,杨氏服用过安神的药后便睡着了。
此事正做着去赴巫山云雨的轻梦,便被人吵醒,而让她心生不悦。
揉着头委委的起身,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烛台,扯了外衫去给敲门的人开门。
在看见敲门的人是那唱戏的怜人时,杨氏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她今天给赵老九找的妾侍的事。
杨氏嘴角勾了勾,让了一下门口,让那俏丽的女人进了她屋子。
“大夫人,赵老九看不上我,让我滚。”进入了杨氏的屋子,那怜人站在花厅的中心,看着那朝着竹榻走来的妇人。
杨氏神色一沉,声音带着几分质疑:“他真这么说。”
“是,还让我转告你,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此生只娶香蜜一人做妻子,要是在动贼心,便如昨日酒桌上的碗,和刚刚被他捏碎的杯。”
怜人不亏是演戏的,话在说完之时,泪便已经落了下来。
言语真切,声情并茂,宛如她就是说话的赵老九。
“什么,竟然会这样?”
杨氏身子一征,身影一个不稳地坐在了竹榻上。
她没想到,赵老九不过一个庄稼汉子,竟是这般至情至性,忠贞不渝,美色当头都能不为所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