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我的香蜜,你如清泉滋润我的心间,让我把恨不的把你藏起来,珍藏永生永世。
便一个转身,抱住了那带着醉人花香和酒香的人安稳的笑了。
“丫头,你放心,夫君会帮你达成心愿的。”
翌日。
赵老九吃过了早饭,在杨氏和香蜜的注视下离开了家。
坐上马车的他,微闭着眼睛琢磨着他这几日算计,准备实施心中所想之事。
如今十个粮仓已搬空了五个,还剩五个要是继续把米卖下去,恐有不妥,那就应该采取行动了。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得我的情,记得我的爱……”
赶车的马老伯,显然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看着周围的景色都格外的入目。
被打断了思绪的赵老九,嘴角微微勾了勾:“马伯今个心情不错啊……”
“不瞒姑爷,今天是老朽六十六岁的大寿,心情难免愉悦了些。”赶车的马伯也不瞒着车里坐着的威猛男子。
“古书有云,人过七十古来稀,马伯果然是个有福气的。”赵老九掀开车帘子和赶车的老伯寒暄。
“借姑爷吉言。”赶车的马伯捋顺着那白花花的胡须,浅浅的笑着。
“马伯啊,一会给我动送福记糖铺,我去给丫头卖些糖块。”
赵老九那是想给香蜜买糖,他是想给这个老寿星,买点松软的吃食,才是真。
“姑爷和二小姐真是恩爱。”马伯感慨着,其实他和自家婆娘感情也很好,只要手里有着闲钱,便会给老婆子买好吃的东西。
“呵呵,丫头小的宠着,方能高兴。”赵老九和香蜜在一起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她说话的那一套。
赶车的马伯:“哈哈:一笑吗,赞同的说了句:“姑爷说的,果然有道理。”
“哈哈。”赵老九也笑了,心里计较着,要是日子一直能这般舒心,该有多好。
却在低头垂眸间,心生一计,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不见了……
“怎么了,老九。”
爽朗的笑声乍然而至,让赶车的马伯神色紧张的看向了赵老九,见那人脸上没了笑容问着。
“是那个,被杨氏赶走的怜人。”
赵老九看着远方那,衣裙艳丽的红纱长裙的女子,引着马伯注意的那么一说。
“那个怜人啊?”赶车的马伯老眉一宁,顺着赵老九的目光看向了远方的烟柳之巷。
“那位便是杨氏要给我娶的妾室。”赵老九收回视线,解释的回了一句。
“这个杨氏一天就知道瞎胡闹,还敢找个怜人给你当妾室。”
一听是怜人马伯懒得看那样的女子,收回了视线,扬起马鞭继续前行着。
“哎,人家是主,我是仆,人微言轻啊!”
赵老九放下车帘长叹了一声,心里未尝不是在算计着未来的一切。
车辆颠簸间,到了福记奶糖铺子,赵老九下了车进去店铺。
买了香蜜爱吃的草莓糖,又给那位过生日的老寿星,买了几袋子糕点才从铺子里出来。
“马伯,你老寿辰,老九略表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赶车的马伯,并不推辞的借过了赵老九递给的糕点,笑嘻嘻的道:“那老朽就谢谢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