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姑爷你们还是带着大夫人到医馆去瞧瞧吧。”
“花掌柜,这些米麻烦你和众兄弟送到铺子里。”
赵老九眼眸一转,声音哽咽的把腰间的钥匙给了花掌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
花掌柜眼看着那白花花的米消失在他眼前,心痛的久久不能不神。
“主子放心,我们这些兄弟,定然会处理好这里的一切,你快随着小姐,给夫人瞧瞧病去吧!”
“谢谢花老哥了。”可以说赵老九压根就不在乎,那千袋的上等米,花掌柜会不会拿到米铺,就是他趁火打劫拿走了,他也不在乎。
“大娘,大娘啊!”香蜜泪眼朦胧,有样学样的扣着杨氏的人中,依旧不见那人醒来。
又在手收时,假意的为那人擦拭嘴角的血迹时,摸了了那人的脉门。
知道她只是昏厥,并不是昏死时,埋怨着杨氏,怎么生命力这般的顽强。
接二连三的受了这么多的打击,还能抗的住,还真是心不死,便不会死啊!
她装做及其紧张的看了一眼,还在车下和花掌柜周旋的赵老九大喊着。
“相公,这里交给花掌柜,你快赶马车,我们先去药堂给娘瞧瞧病。”
杨氏:“……”
她确实晕了,并不是死了。
还有那么多的心事没了,她怎么能死呢?
“花掌柜,这里就拜托你了。”赵老九拱了拱,抬腿便上了马车。
“哎,兄弟们,我们先把粮食送去米铺吧。”
花掌柜目送着赵老九的马车,消失在黑夜以后,才收回了视线。
他交代了一下,眼前这二十几个汉子,如今要做什么。
“来,众兄弟,我们先把你抬车上再说。”
赵老九赶着马车,朝着镇里的医馆驶去,在到了那药铺后越下了马背,着急的敲着门。
“当……当……当……”
午夜时分,谁家不睡觉,即使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也要休息啊!
孙宜便披着衣衫挺不情愿的起身,并不想开门的问了一句:“谁啊?”
“孙大夫,我家大夫人突然晕厥,求你心心好救救她。”赵老九声音带着着急,大喝的回着那人。
说话的是个男声,这声音还极其的陌生,并不像是镇上的人。
孙宜医者仁心,也害怕是个想打劫的坏人,不敢冒险救人。
“那家的人,生病了啊……”
孙大夫麻利的系好衣服扣子,手持木棒继续问着门外的人。
抱着杨氏的香蜜,久等大夫不开门,猜出来。
定是那多疑的孙大夫,担心敲门的是陌生男声,会是那黑风山的匪人,而不敢给开门。
她本是想叫赵老九上车回家,却在感觉怀里的人手臂微微动了下,而放下了杨氏下了车。
“相公,你别急,孙大夫认识我,我来敲门。”
香蜜走到赵老九的身边,眸子一挑看了一眼马车,那意思是在说,里面的人,醒了。
赵老九领会地点了一下头,准备和他家小娘子继续演戏。
“孙夫人,是我,香家二小姐,香蜜,是我家大娘晕倒了,敲门的人是我夫君赵老九,不是坏人,你快给我们开门吧。”
“是蜜丫头啊,我这就开门。”
一听是香蜜的声音,孙大夫打开了门,看着眼前那两人,又看向了马车。
“也没下雨,二小姐和夫家,为何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