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九眸子一转,看了一眼身侧的香蜜,便试探的闻着。
“哎,不瞒着老九兄弟,你张伯我,人微言轻,收了老当家的恩德,给了个二当家的名分,如今辅佐着少当家的,彻底有名无实,只是一个,听人家白布的木偶。”
张大点着头,捋顺着他不知道何时,养出来的胡须,带着几分惆怅的说了一句。
他自然是不能在香蜜面前提起香家的事,毕竟他害死的香福财,是那丫头的亲爹啊!
香蜜看的出张大对她的忌惮,定然不会自动提起香家的事,而是问了句:“张伯是铁血的汉子,何故非要辅佐一个滥杀无辜,还喜好这不伦不类的混主啊。”
“哎,他无理取闹点,我都能接受,还真接受不了这好,男人风气的恶行,你们不知道,只要被他看上的男子,第二天定然是死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在练习,什么邪门的功夫,才会这般的胡来。”
张大试探的解释着,看着眼前这健硕的赵老九,心里像是有了注意,不停的打着转。
赵老九看的出眼前的张大,在打着他的主意,却不动神色的记在心里,并没有说话。
香蜜也窥视到张大是在算计什么,眸子一转,试探的问着:“那张伯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不取而代之,何必助纣为虐呢?”
“我,哪有人家那本事,人家的双节棍耍的委实厉害,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就只能听之!”
张大以前就有着一把子力气,身体自然结实,却错过了练武的年纪,就只能后天学习点拳脚猫的功夫,这怎么能够。
“丫头看张伯这神情,像是已经有了办法,如果我和老九愿意帮你,助你当上着大当家的,你老能不能答应丫头,不做为非作歹的事,真正的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呢!”
香蜜清楚,如今这个年月,要想没有匪人不现实,便只能劝他们改邪归正,等待朝廷的诏安。
“丫头,你放心,张伯的为人,你定然知道,还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能当了这里的头,定然领着兄弟们干正经的事。”
张大是庄稼汉子,和赵老九差不多,想的也是种地,做生意那样的事。
一直过着抢,就什么都有的日子,让这个人匪人改邪归正,成为规矩本分的庄稼汉子,这不现实。
就连香蜜,都不对这些人,抱着这般的期望,她笑了笑解释着自己的意思:
“张伯,我到不是说,非你让他们一下子就做正经事,最起码不要在做,杀人越货,滥杀无辜的事,你可以带领大家,慢慢的劫富济贫,过着自给自足的正常日子。”
“丫头,要是能像你说的这样,我又何尝不想,只是这黑风寨的水,比香家深沉万倍,我这里只是黑风寨的一支,还有其他……”
张大许是在黑风寨带的习惯了,才会想到这里人的谨小慎微,而在听见脚步声时,要说的话,乍然而至着。
“还有什么?”
赵老九一个正经的庄稼汉子,他那里懂得着当了土匪的弯弯绕绕,便试探的问着。
“恐怕,就是张伯想改邪归正,不杀人放火更难,毕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的,而这黑风寨是最大的匪患,也不只他张伯这一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