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瑶娘也是豁出去了,既然那人敢埋她,她就敢死。
“主子,我试试,要是绳子断了,你可得接着我啊!”
“好的。”香蜜抬手挡唇,背着风月,大喊了一声。
话说那比拳头都粗的铁链,它会断吗?
再说,即使断了,香蜜也不会去接着瑶娘。
这丫头,不受点苦,就会和上一世一样,永远都不会用心去学点本领。
“主子,我来了。”
瑶娘把绳索放在那固定的锁链上,学着香蜜的姿势顺势而滑。
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割得露出了面的肌肤生痛。
见马上就要到地面时,瑶娘放松了警惕,把心思都靠在香蜜身上,大喊了一声:“主子,接住我啊!”
奈何她们家主子撒腿就跑,她则就硬生生的拽到了地上。
“主子,你跑什么啊?”
她坐在了地上,不想起来,眸子带面了埋怨的看着她。
好在地上都是厚重的雪,要是冰,就的砸出个坑。
香蜜不回那人的话,也不看那人,朝着马车走去。
在坐在马车上以后,赶着车过来,浅笑着看那没用她扶,也能站起的人,语气温顿的说了一句。
“上车,都快亮天了,在慢就要来不及了。”
“嗯。”瑶娘看着那赶着马车,朝着她而来的主子,抬腿上了车。
她就知道,这小主子,看着不大,对付她有的事办法。
……
香蜜和瑶娘回了赵府时,不过丑时刚过。
府里极其安静,并不曾有人察觉她们离开过。
瑶娘没什么好说,一个人居住,怎么都是方便的。
唯独香蜜那处,有个赵老九,委实麻烦了些。
在要开门的功夫,香蜜心神一动,收起了那厚重的外袍,仅仅一身中衣的,瞧瞧低地打开了门。
见屋里还是那微微的鼾声,她浅浅一笑,往地笼里放了几块炭火,并没有回内室而是躺在了秀榻上,假意睡觉了。
四更天时,屋外有着稀稀疏疏的脚步时。
香蜜知道,那是要去接新娘子的王强和众多兄弟,高兴忙碌的声音。
看了看那地笼,见燃烧正旺,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围在被窝里睡着觉,直到鸡鸣才彻底起身,去了前厅吃饭早饭。
香蜜看了一眼在坐在桌上,有气无力的瑶娘,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全身痛,膀子最痛。”瑶娘神色黯淡地抬了抬胳膊,又急匆匆的放下了。
香蜜坐在了主母的位置,安慰着左手边的人:“万事开口难,习惯就好。”
“主子,你可真会宽慰人。”
瑶娘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赵老九,又问了句:“他呢?”
“你买那迷香药力有些蒙,还睡着呢?”香蜜抬手挡在唇边,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瑶娘嘴角微动的笑了笑,得意的神情是藏不住的:“我就和你说,这东西能治他失眠,你不信,这回信了吧!”
“信了。”香蜜点着头,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器:“这是黑玉断续膏,治外伤极品,也有阵痛的作用,痛的不行,就抹上点。”
“谢,主子。”瑶娘看着那瓷瓶就猜的出这里面东西的精贵,接过以后宝贝的踹进了怀里。
宁嬷嬷看了半天,见家主并没有出来吃饭,只上了两个人的份。
“主母,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