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从没听你八哥哥提起这事,还真不清楚。”啊奴心里也有在这个猜测,却因为并不清楚这件事,而并不发表什么看法。
“嫂子,看来,你在这个家里,就是个外人。”香蜜不是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而是在提点这个苦命的女人,其实这人也想害你啊。
“可不是外人吗,婆母手上是没有钱,要是有钱,早就给我休了,在给她儿子另娶一房媳妇。”
啊奴在风月场所带过,又能从哪里逃出来,自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想的事情就比较多。
她像是听的出来对方的话里有话,这人是在提点她什么。
难不成,这人知道,赖氏像害死我的心思吗?
“这,真的假的。”香蜜故作震惊的看着那人,见那人眼里出先了一抹杀意时嘴角微动了下。
赖氏,看来你的好日子,要倒头了。
“当然真的,终日说我不能生养,你不是也听见了。”
啊奴恨极了这个人,她好想和那人撕破脸说了一句,其实真正不能生养的未必是我,而是你的儿子。
“你们成婚不过一年,我以为是气话。”香蜜解释着。
啊奴紧握了一下手:“就算是气话,终日说,也没准是真话。”
“哎,那听我们家老九说,以前他娘总说,你怎么不死的话,难不成也是真话。”
香蜜试探人心的问了一句。
对,这就是为了证实,啊奴知道不知道,赵老九是不赖氏儿子的事。
“十有八九,还是让九兄弟提防些吧。”啊奴感激着上天给她生的机会,还能让她好好做人,便有好生之德的提点着。
香蜜紧握的帕子掉在了地上:“嫂子,老子不以至于啊!”
“你不也说,感觉不是亲生的,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啊奴捡起那掉在地上的帕子,塞在了香蜜的手里。
此时的香蜜,无论眼前的女人是个什么人,她都从心里,因为这人的一句话,感激着良心还在的女人。
“嫂子说的事。”
“那还用说,我一直都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
啊奴在逃出那猪狗不如的地方,嫁给了赵老八,她就暗自发过誓言。
这个家,就是她的葬身之所,就是谁离开,她都不会在离开。
在证实着阿奴并不知道,有关赵老九的事后,香蜜也不在墨迹。
看了看身侧的摊位,见有着一匹颜色甚好的布匹时,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嗯,嫂子你看这布匹的颜色,多适合你啊!”
“弟妹别破费了,这药就花费了你不少银子。”
都花了五两银子了,啊奴怎么好意思,让这人还为她破费。
“我们妯娌之间气什么,在说钱财身外之物,花没了才有挣钱的动力啊!”
香蜜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就是那些金银细软她也不曾放在眼里啊。
啊奴抿嘴浅笑,点了点头:“妹妹这个解释倒是特别啊!”
“嫂子,你喜欢那匹布,回去让老子娘给你做,她的手艺好,做出的衣裙定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