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留在这里,天天听她墨迹啊,这般的日子,我可是受够了。”赵老八清楚的知道,他上面那几个兄弟离开家,不是因为赵老九勾的嫂子门春,心荡漾,而是以这事为由头,都想离开他那个烦人的阿娘而已。
“相公说的对。”
啊奴今个上了集市,在暗地里背着香蜜买了一瓶老鼠药。
这药要是让赖氏误食了,他们也就不用离开了。
过几年在给那小丫头打发出嫁,她在去镇里,寻个强暴的婴儿,想必以后他们夫妻都是那愉快,顺心的好日子。
“呵呵,你就听相公的,未来我们夫妻,会过的比哥哥们都好的。”
赵老八也不真心的坏,就是穷怕了,才会这般尖酸刻薄。
啊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在听见夫君那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从炕上起身道。
“相公,还没有吃饭吧,我去厨房把饭菜给你端过来吃。”
“有老娘子了。”许这一个月终日和赵老九在一起,他赵老八耳濡目染,竟然也会说句柔和好听的话了。
啊奴抿了抿,越发的喜欢有点小心机,却从来不对她用的人,在打开了房门的时候,也文文绉绉的书了一句:“我们夫妻何须见外。”
在听见那一声:“哈哈。”的声音时,啊奴走出院子,赵老八则退下了外衫,光着膀子坐在了炕桌钱,等待着那端着饭回来的妻子。
阿奴出了房间的时,夜色已经深了。
在厨房吃饭的赵老九,为了不和赵老八碰面,寒暄的没完没了,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饭,回了他和香蜜的西下屋。
“娘子,这屋这般的冷呢?”
阴暗的下屋可想儿知道,赵老九都嫌弃冷的,香蜜那便是窝在被窝里一动不想动。
“冷点就冷点把,也就一个晚上,我也能将就。”
“冻坏了,犯不上,更不值得。”
赵老九二话不说,走出了屋子,捧了一把柴火回了屋子,往灶坑里添着柴,塞进灶坑里后点着火。
刚刚香蜜披着狐裘大氅,只是听见赵老九的脚步声,才收大氅能累就怪。
“相公。”火在点燃的功夫,那炕边热了,香蜜甜甜的笑了下,对着那蹲在地上烧炕的人说了一句:“老太太,动了。”
“动了好,娘子你准备什么时候闹啊!”赵老九又往着炕洞子里添了一把柴火,嘴角勾了勾看着他的小娘子问着。
香蜜点着头,把她放在空间之中的桂花糕拿出了一盒塞进了赵老九的嘴里:“明个一早,我们就可以和那老太太摊牌了。”
“丫头,你的意思是我们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
赵老就都不知道自己,这半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别看那赵老八像是个叉子,那人说话却滴水不漏,不知道比那赖氏精明多少倍。
香蜜也呆不下了,毕竟这小门小院,场子太小,根本就不勾她闹,而她来不过就是想问问赵老九到底是谁而已:“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嗯!”赵老九应承了一声,在烧好炕后,坐在了炕边,陪着他的小娘子吃着好吃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