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国的皇宫,虽比不上秦国,天启的那般的金碧辉煌,却也是雕栏玉砌。
年进六十岁的齐王,眉如刀锋,眸如星河,一身玄色龙袍,气宇轩昂的坐在榻子上,看着桌子上的奏折。
在听见那榻子地下有着细微的声音时,他转眸看向身侧的空位置。
片刻,便有人从暗道里出来,那人有着和齐王相似的眉眼,只是面色过于惨白,少了齐王的英气而已。
从暗道里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恒君王,唯一的儿子,太子阮青啼。
“父王,你最近身子还好。”
齐恒国君在看见儿子从暗道里出来,心里一紧,手里的书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啪嗒。”
“你怎么来了?”
“儿子想念父王,就来了。”
太子阮青啼给坐在榻子上的人,行者叩拜大礼,又在那人搀扶下,坐在了榻边。
齐恒国君长出了一口气,在扶着他的儿子做在榻上时,给那人到了一杯暖茶递给了他的儿子。
“父王一切都好,到是你,不是刚刚染了寒,这不在温泉行宫养着,出来做什么?”
他从来不担心,会有人强他的王位,因为他这辈子就爱了一个女人。
和这个女人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长公主阮青梅,在就是其子阮青啼而已。
“这不皇姐的祭奠要到了,我怎么也要出来,祭拜一下她。”太子阮青啼和他的姐姐感情极好,毕竟他母后死的早,他虽然和姐姐只差两岁,却一直在他的身边,从当了母亲这个位置,便是无人能取代的。
“太子有心了,只是我的梅儿命苦,怎么就客死他乡了呢?”
齐恒国君没有男女之分,在他们齐国也不排斥女权,他的女儿也是他立的孝仁帝齐王。
“哎,父王,你也别太过介怀,这都是命,儿子昨个做梦竟然梦见了长姐。”阮青啼眸子一转,带着几分晶莹,那份无法释怀的姐弟情,让他那极弱的体质,在也振作不起来。
齐恒国君有着他的政治头脑,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维持这三足鼎立的局面,十多年之久,而让其他两国没有对他国发动大战。
“命什么,我就说,你姐的死一定要蹊跷,那封信父王不也给你看过,明明都说,她下个月就回来,还愿意嫁给神勇大将军,怎么就染了疾,死了呢?”
太子阮青啼早就猜的出他长姐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毕竟她爱的人是鬼医,那个死人都能救活的神医,怎么能身染疾病呢?
却不想让他那终日操劳,为齐恒国呕心沥血的父亲,在忧心他姐姐的事。
对,有些事,他一个去调查,去研究就好了。
“哎,这都八年了,这件事早都过去了。”
“儿子,你说是不是神勇大将军害死我们梅儿的。”齐恒国君不是没有怀疑过神勇大军将罗庚,却为了国家,非要仰着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人。
太子阮青啼对这个叫罗庚的男人,观察了不是一年,而是长达十年之久,要是说开始的时候,他也怀疑这个人是害死他姐的人,那么现在他就不怀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