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那般精明的人,什么事弄不明白,只是他不想让身侧那,刚刚出月子的人知道,再多生忧愁。
“天启如今多少个战神呢,义妹怎么可能是主子,在说主子惊为天人,怎么可能去了,我不许你这般的说主子的坏话。”
“也是。”瑶娘点了点头,觉得二奎说的有些道理。
二奎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媳妇,在犯起二的时候,比一根筋时,可爱多了。
“所以啊,就是你,多心了,就像沐神医说的,许不定那天主子就回来了。”
“也是。”瑶娘觉得那人越说越对。
“那还用说。”二奎扯着那好信的人,朝着远处走去:“你说做衣服,这半天不会去,一会孩子哭了,快回去看看你儿子,怎么样了。”
“你这耳朵可真好使,八百米都能听见孩子哭。”还真是一孕傻十年,瑶娘还真没理解上二奎和她回家的意思,才这样说话。
二奎哭笑不得:“那还用说,那可是我儿子,老来得子的亲儿子。”
“你不过三十多岁,怎么就老来得子了。”
瑶娘现代人思想根深蒂固,白了一眼身侧一点都不老的汉子:“娘子啊,三十多岁,应该是十多岁孩子的爹,才算是正常,我这年纪不是老来得子,是什么?”
“哈哈,行,你老带得子,我们赶紧回,在墨迹一会许儿子寻不到我,真的要哭了。”
瑶娘白了一眼那人,嫌烦的扶着车板子上了马车,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二奎:“呵呵”一笑。
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最起码女人的心是在自己和孩子这处,而不是她的主子。
九溪府的气候温暖,可不像是天启国度那般的冷。
香蜜和陆远越往南走,身生的衣裳越发的轻盈。
直到二人到了这四季如春的地方,才笑嘻嘻看着街头上的景色。
“老爹,瑶娘是我儿时的玩伴,带我极其的真切。”
马上就要到赵府了,香蜜算是和她老爹交代着一会要见的人。
“老爹知道了。”陆远捋顺着胡须,看着马车外的风景。
他自然不是第一次来九溪府,毕竟每次来这里讲道的时候,总会和神医白路见上一面,叙叙他们同为一宗的旧情。
“她的夫君,是我给她找的叫二奎,以前是黑风寨的,功夫还不错。”
其实香蜜想说,功夫在老爹之上,但她却不能打消那老爷子,习练功夫的积极性。
陆远有些溜号,捋顺着胡须浅笑着:“你这两人,听着都像是有故事的。”
“呵呵,谁还没有点经历,有点故事呢?”
香蜜白了一眼得瑟的陆远,随后又道:“不过他们现在相夫教子,小日子过的挺好,我想让他们一直这样下去。”
“你的人,你做主,老爹我…不八卦。”陆远嘴角勾了勾浅笑着,他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香蜜:“呵呵。”一笑,心里有些点不舒服。
瑶娘是我的人,也和我一条心,只可惜我希望她过的好,比谁都好。
陆远并不晓得香蜜的意思,但他一向是个不多言,不多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