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
他一个现代人,对感情之事特别敏感。
这绿师姐,是对我家伯伯,有着个人的情感啊。
长空看了一眼那一行被侍女们带走的手下,又低着头看着那扯着他的胳膊,迈着着急小碎步前行的人。
他和这白衣女子,不过见过几次面,却总是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到让他匪夷所思了。
绿萼没有带着长空去客人住的卧房,而是去了她的闺房。
在关上房门的时候,扯着长空的手,坐在了软榻上了。
“你等我,我去拿药箱。”
绿萼就是要和长空亲近,要不然,这人永远都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打了一盆水,朝着那人走了过来,却见那人一直愣神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忍不住的想笑。
长空:“……”
他不过愣神的功夫,就被绿家仙子扯了手,是不是三生有幸,以后这手应该不用洗了。
“把外衫退下去!”
把水盆子放在了桌子上,难得绿萼性子好,还脾气和那人说着话。
长空:“……”
看着身侧的人,瞪着眸子看着他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听这人的话。
“我是大夫,你快退下吧。”
把毛巾放在温热的水盆里,绿萼打开了药箱,看着里面的药。
“都这般的年纪了,你还矫情什么,快点。”
长空:“……”
他想说,我哪里是矫情,他只是有些害羞,毕竟你是女的,我好赖不即,也是个男的啊!
“难不成,你是要我动手。”
绿萼见长空一动不动,朝着他紧走了几步,抬手扯着那人的外衫。
“不劳烦仙子,我…还是自己来…”长空也熬不过大夫,抬手解开了衣衫,缓缓的,慢慢的,磨磨唧唧的拖着他的外袍。
就算在慢,外衫都退下了,还能墨迹到什么时候。
她绿萼等了这人一辈子,也盼了一辈子,还等不这些许的时间吗?
锦袍在退去的那一瞬间,长空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便听那女人尖叫的声音。
“这,是谁,给你伤成这样?”
绿萼心痛的看着那人,后背血肉模糊的刀伤,拿起盆子里的热毛巾擦着伤口。
“没事,皮外伤,早晚都会好了。”长空身手了的,在绿萼晃神的功夫,她一个转身的背对着那女子,也不知道那人什么表情。
那浅浅的指甲,微微按了一下,那是被沐七简单处理过的刀伤,虽然是用了药,却怎及她心细如尘。
“这么深的刀伤,我一个大夫,看不出来好坏啊,呜呜!”
“真没事,都不痛了,仙子,你别……”女人声音里带着哽咽,明显是哭了,长空又不傻,怎么听不出来,但他何德何能,能让那冰清玉洁的妙人,为他流泪。
“就不能小心点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绿萼擦拭完那人的伤口后,又为那人摸着药。
长空差异叫了一声:“你!”心里却百般滋味。
难不成,看了我的后背,就要让我负责,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长空,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等了你大半生,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直等着你。”
绿萼早就想和这人摊牌,只是她要侍奉师傅,那人要侍奉师公,如今都这般年纪了,她要在不说,许他们就没有缘分了。
“你,喜欢我?”长空蹙眉,转身看向那坐在榻上,眸子带泪看着他的人问着:“你为何喜欢我,我们曾经认识吗?”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谁?”绿萼凝视着他试探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