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大帝如今的身边还有什么人,处了左舷宗这位能干点事的相爷,也没有个干正事,能出力的人。
“左相倒是个好官,那给百姓御寒的棉被,棉衣,汤药什么的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灾过后,就是大疫,太上皇这样的人,经历了天启三代的王便,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事,嘱咐着身侧的人。
“父王放心,都已经安排妥善了。”
天启大帝也不是草包,只是他用错了人,意气用事的做出了诸多错误的决定,才会把天启弄成如今这个飘摇的样子。
“这次带队送这些物资的人是谁?”太上皇放下手中棋子,拿起了茶盏抿了一口,淡淡的问着。
“太子!”
天启大帝盘腿上了榻子,拿起了一枚白色的棋子,看着面前的棋局,琢磨着要如何下这盘早已经注定要输的棋局。
“怎么说他都是储君,这等生死存亡的事,他不上,要谁上。”
太上皇捋顺了一下胡须点了点头道:“让他去历练历练,也好。”
“太上皇,饺子,好了。”张嬷嬷在厨房张罗完,便回了太上皇的宫殿,恭敬的扶着身子,浅笑的说了一句。
“好,给我们拿点酒。”太上皇看了一眼酒架子的位置,浅笑的看着那老嬷嬷。
张嬷嬷点了点头,浅笑的应承了一声:“是。”
“下去吧!”太上皇点了点头,嘴角勾了勾看着那老嬷嬷拿着酒过来,又摆了摆手,让那人下去。
见老嬷嬷下去,他语气温顿的道:“儿子啊?”
“怎么了,父王?”年三十的饺子已经摆放在桌子上,天启大帝摆着碗筷,给他父王倒着酒。
“这一年你不容易,父王敬你。”太上皇也心痛他这个儿子,因为天启这一年发生多少事,他还不知道吗?
“儿子没事。”天启大帝苦涩的笑了笑,一口饮下酒樽里的酒:“父王,我长空老弟,他还没有回来吗?”
“回来了,你不就看见了吗?”太上皇放下酒樽,长出了一口气。
天启大帝给他父王到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的酒:“也是,他没有回来,是不是受了重伤。”
“九死一生,伤的定然不轻,等调理好身体了,也就回来了。”太上皇在想到长空时,那夹着饺子的手徒然一抖,担忧的吃不进去食物。
即使沐七说长空没有生命之忧,但那人没有回来看他,定然是伤的不轻,要不然也不会要和爱慕的女子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天启大帝听他父王的,并没有当回事的点了点头。
因为他的心里惦记的不是长空,而是他的儿子赵老九:“父王啊!”
“你想问什么?”夹着饺子的手,微微用力,把那饺子送到了嘴里。
天启大帝不知道怎么说,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我…想问你……”
“吞吞吐吐算什么男子汉。”太上皇就不愿意看见他儿子,这般拿不定主意的一面,埋怨的瞪着那人。
麻利的把嘴里的韭菜肉馅的饺子咽进去,他犹豫的说了一句:“老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