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香蜜就是没在身边。
在身边,她会说,这半夜的,我不睡觉,赵老九你说,我要做什么。
“哎…”
长叹了一声,此时的赵老九才算明白,什么是相思之苦。
这相思看着没有什么,但细细品为,着实让人心痛,让人难过,让人无法做任何事的痛苦着。
不过顷刻间,那原本极其硬朗的身子,像是慌乱的有些站不住,让他不得不朝着那屋子走去。
屋子里很黑,却因为熟悉,让赵老九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床铺所处的位置。
他心痛的支持不住,来不及细细看看他的屋子,就倒在了床上。
一个抬手她抱住了曾经他们夫妻盖过的被子。
而那被子上还有着他家小丫头那淡淡香气。
像是这一抹淡然的味道,恰好可以缓解他的心口处传来的痛。
痛,是痛,为何他的心,会这般的痛。
为何他的心,在想到香蜜那小人时,会让他痛的不会呼吸。
这样疼痛的感觉,让赵老九快要窒息。
随后他便盘腿打坐,运用功法进行调息,在随后他的头上就出现了,斗大斗大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不那么的痛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
阳春三月的季节,天亮的都早,不过四更天,天色就已经放亮了。
赵老九从床上起身,走了那小丫头喜欢的梳妆台前。
摸了摸她擦过的胭脂水粉,佩戴过的珠花发簪,也不在留多停留的朝着门口走去。
几个飞越之间,他离开了赵家府邸,骑着他来时的马,朝着远处奔驰而去。
他在策马奔腾的这段路时,也曾想过方才自己的心为何会这般的痛,可是思来想去,都没有琢磨明白。
时间就在他琢磨的功夫到了蜀中军营,赵老九翻身下马,进入了军帐。
此时的沐七早已经醒来,毕竟睡了一个白天。
晚上他那个淘气的爷,哎,还不回来了,他的心悬着,琢磨能睡的着就怪了。
所以他索性就拿着医书,琢磨的研究着那深奥的医理。
在听见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以及那风尘仆仆的赵老九进入了屋子时,从榻子上站起了身,埋怨的说了一句。
“我的爷,你这一天一宿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闲着没事就瞎逛逛呗。”赵老九有些累,郑家军的军营距城里,委实有些远,他到了军营天色算是彻底亮了。
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沐七摸不到头脑的着:“这?”了一声。
“服了你了,不过爷,你这脸色,怎么这变得这般的白呢?”
沐七蹙眉的看着那有些皱起的人皮面具,不自觉的抬手为那人整理着。
“哎!别提了,快来给我把把脉,看看我这是什么状况了?”赵老九坐在榻子上,身后的长袍一甩,招呼着那位给他倒茶水的人。
“什么状况?”沐七把手里的茶递给了赵老九,看着那人放在桌子的手腕:“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我的心极痛,差点没法活着回来见你。”
赵老九把沐七给他的茶放在了桌上,等待着那人给他把完脉在喝。
“这般严重,快,那只手,我在听听。”
把完了一直手,见脉搏没有任何异常,沐七招呼着赵老九。
“这脉象平稳,跳动有力,健康人的脉象啊,问的会心痛难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