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修要偏我,弟弟如今朝中当官,那能时刻陪在父亲身边啊……”
左明珠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爹就是担心他的安危。
“我在敢制一个也来得及,你穿着爹才能安心。”左舷宗系上腰带,扯动衣袖的时候坐在了床边。
老爹这般为自己着想,那个女儿不感动,左明珠声音哽咽的叫了一声:“爹!”
“傻丫头,如今我们就等内务府和大理寺的人,怎么公审这个案子,最后的苗头会指向谁,这还是要看上面的意思。”
左舷宗捋顺着胡须,这案子涉及的有些广,他自只能冷眼旁观。
“父亲,你不知道,方才丫头在福哥儿的被窝里,看见了一条蛇,那蛇同体碧绿,定是有些剧毒……”左明珠眸子一转,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
左舷宗能当相爷,见闻与学识自然了得:“碧绿的蛇,那是南灵蛇,府里怎么会有南蛇岛上的东西。”
左舷宗从床边站起了身,捋顺着胡须躲着步子。
“我就知道,福哥儿的事,定然和他们逍遥一族脱不了干系。”
“爹,为何这样说,这蛇有什么玄机?”左明珠疑惑地看着她的父亲反问着。
左相爷捋顺着胡须看着那疑惑的人,解释的说了一句:
“逍遥林府喜欢吃野味,他那个憨傻儿子,就给他抓了一只蛇来吃,而他就是属蛇,怎么能吃自己,这就惹的他大怒,给那不争气的儿子,送到了南蛇岛居住,像是有个十多年的光景了。”
“还有这样的事!”左明珠蹙眉十多年她还没有出嫁,哪里会在乎和她不想干的事。
“不过这些都是爹的猜测,还要等公审出来,看看他们是要怎么裁决的。”
左舷宗捋顺着胡须,对内务府和大理寺的人一点都不抱希望。
“爹,女儿心里也清楚,就是逍遥一族害的福哥儿,只是没有一点证据可以指认那人。”左明珠长叹了一声,一颗心早都碎了。
“他们存心害我们,怎么可能留下证据,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要调养好身子,还是要看长位者的意思,孩子你安心养胎吧……”
左舷宗看了看时光的倒影,见他已经来有一段时间,嘱咐着她的女儿。
“女儿知道,她要了我儿子的命,就注定她的儿子活不长。”左明珠恶狠狠的说着话。
左舷宗微闭着眸子,一行热热的泪从眼中溜了出来:“不急,先把这是弄明白在做打算。”
“爹,我的福哥儿,死的那么的惨,爹那是七窍流血啊!”
左明珠长叹了一声,眼中的泪丝毫不用酝酿的悄然而下。
“父亲知道,一会定会帮你把那人揪出来,给他错骨扬灰。”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左舷宗愤怒的说着话。
面对着从来不哭的老人,哭的这般伤心,她左明珠还能说什么的应承了一声:“嗯。”随后闭上了眼睛。
“好丫头,爹该和你说的也说了,该嘱咐你的也嘱咐了,你自己要保重,爹就先回了啊!”
左舷宗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女儿的手,这一颗心啊,算是无法安放的没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