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老臣也和皇上这般觉得,奈何人证,物证都在这里摆着,下官也没有办法,这不,也不敢枉然宣判结果,把左相爷抓起来审问,就只能来找皇上,看看圣上要如何定夺……”
跪在地上的黄老臣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清楚,这案子并不像他查的这样简单。
奈何能力有限,他找不到一点可以突破,或者说是指证别人的地方。
“哎,陛下,我和黄老哥,委实没有这个能力再继续查下去了,因为没有一点可以调查,突破的线索。”
天启大帝犹豫的:“这。”了一声,心思却沉浸了。
“皇上,事已至此,下官要的就是你的一句话,为此,就是不要了老命,我也敢去丞相府拿人。”
黄老臣不愧是太上皇身边的人,为了着赵家江山确实鞠躬尽瘁。
“好,你们只要不带个人情感,秉公办案,结果也没什么不敢接受的。”
事已至此,天启大帝也想的开,他摆了摆手嘱咐那两个跪在地上的老臣。
“是,老臣领旨,这就去办。”
黄顾二人相互搀扶地站起了身,又恭敬的拱了拱手,才离开了皇上的龙吟宫。
见那两个老臣离开,天启大帝长出了一口气。
“舷宗啊,有些灾难是你应该经历的,就像这人生,该走那步棋,就走那步棋,总是没有办法的。”
他在喃喃自语以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朝着殿门走去。
对,这两位老臣说的事,完全和他父王那时候的猜想,不谋而合。
而他是应该去找,那位才得出局势的父王,仔细言说了。
天启大帝龙行虎步,不过片刻的光景,就到了他父王的皇宫。
看见自己的父亲,母亲,也忘记自己如今的身份,便大喊了一声。
“父王,不好了。”
“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上官云英蹙眉,摇动着团扇看着她那一点也不稳重的儿子。
“母妃一切正如父王那时猜想说言,内务府和大理寺的人,确实把所有苗条都指向左舷宗。”
天启大帝抬手摆了摆眼前双亲,见母妃示意他坐下,便坐在了椅子上,拍手长叹着。
“云英你看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太上皇就知道会是这样,眸子里地带着几分得意的看着他的爱妻。
“这又能怎么样?最后定夺一切的,不还是皇上你吗?只要我们这边继续走,找出新的证据,就不怕逍遥公的诡计,儿子,没有一个故意安排,会滴水不漏的……”
上官云英并没有看那得意的太上皇,而是看着她那焦虑的儿子,交代着他怎么做事。
她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心中的城府,眼中的谋略比谁都大。
“母妃说的是,只是,左舷宗要受苦了。”天启大帝面露不舍,惋惜之色。
毕竟那人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和他的感情深厚。
“他张狂的这么多年,受着皮肉之苦,也算是给他,那还没有变得太离谱的心,一点教训,省着我们还要收拾完这个,在收拾那个,没完没了。”
上官云英缓缓地摇着团扇,她虽不在宫里,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宫里的一切,以及天启朝堂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