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从榻上起身,走到上官云英年轻,眸子真挚的看着她,紧握着她的肩膀,感叹这一生的遇见。
上官云英摸了摸那握在她肩膀上的手,仰眸看着身侧的夫君:“夫君,有你这一句话,什么都够了。”
“云英……”
太上皇深情不负的叫了一声爱妻。
他这些一生,其实早就值了,如今活到了这把年纪,倒是赚到了。
“夫君……”他们夫妻二人到是齐心,无论是年少时,还是年迈时。
沐七跟着赵老九的身后一言不发,直到他们二人上了马车,他才跟那人小声的说了一句。
“爷,你这把,走的还挺及时,皇爷爷很明显是不想告诉我们黑木令的事。”
“不告诉我们早晚也会说,他只是想自己先安排明白而已。”
赵老九已经知道那信上的事,便不在纠结他皇爷爷,皇奶奶的处事风格。
“是啊,希望皇爷爷他们能解决好。”沐七嘴角勾了勾,心思却清楚,这事不可能,那么好解决。
赵老九嗤嗤以鼻:“他们要是能解决好,就没有这黑木令的存在了,我们也不急,先把手头的事解决了再说。”
“爷说的是,我们先去大理寺监狱,看看那吃了不少苦头的相爷。”沐七点了点头附和着说了一句。
“呵呵,是应该去看看左舷宗了……”
赵老九摸着他大拇指上的扳指,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像耳夹处延伸。
逍遥林府已然认罪伏法,监狱里的左舷宗就预示着没有什么事,可以出狱了。
他的小儿子左彪,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就一直在大理寺的牢狱门外候着,等待着主管事豫王的出现。
时间就在他焦急等待的功夫到了晌午,他也看见了那朝着远处驶来的豫王马车,从而嘴角微微上扬。
待到马车到了近前,他才附身失施礼,对着那车里的人恭敬的说了一句。
“两位爷,万安。”
沐七和车里的赵老九对视了一眼,先一步的下着车,浅笑抱拳客气的眼前少年寒暄着。
“这不是左大提督吗?”
“神医客气了,左彪了不敢当,我如今已经辞去官职,来接父亲回家乡,养老了。”
左彪心里清楚,豫王爷就在后面,眸子一转越过沐七,说给后面的人听。
赵老九也不墨迹,在沐七下车的功夫,把手递给了那人,极其有上位者的姿态下了马车,看着左彪客气的说了一句。
“回家养老,你这一身武艺委实不赖,荒废了,倒也可惜啊。”
“回豫王,能常伴父母双亲身边,纵享天伦之乐,彪子也没有觉得可惜的。”
左彪也会办事,先沐七一步的抬手,扶着赵老九下了马车。
“这话到不假,不过左相爷确实生了,你这个好儿子,知冷知热的会心痛人。”赵老九顺势的拍了拍,扶着她的左彪之人的手。
“豫王,抬爱了。”左彪嘴角勾了勾,他的命是争来的,还有什么可惜,值得,不值得这一说。
“走,我们去看看你的老爹,接他出狱安享晚年。”赵老九附和的说了一声,迈着流行大步的朝着大理石的牢门走去。
左彪浅笑应了一声:“好。”身侧的人,一身虎胆,气宇轩昂,怎么可能是一个太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