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太上皇也有坐不住的时候,他摸了一下泪,从榻上起身,来到上官云英的身边,扯着她的手。
“云英啊,别怪孩子了,养不教父之过,都是为夫的错!”
“夫君,你不用说了,是云英的错。”上官云英紧握着太上皇的手,表达这她的歉意。
天启大帝见父王过来,还说缓和的话,哭的更重了,跪在地上给那人磕着头。
“咣…咣…咣…”
“父王,母妃,都是不孝之子的错。”
“好了别追究谁对,谁错了,我们这些罪孽深重的人,就用余下所有时间,为百姓做点事,来偿还欠下他们的债吧!”
太上皇心里记挂这城中的百姓,也没有时间在这里墨迹,纠结谁对,谁错这样的事了。
“父王说是。”
天启大帝从地上站起身,扶着父母双亲朝着宫门走去。
长空是个细心的男子,在要离开的功夫,抬手握住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交代的说了一句:“娘子,你好生和明珠在宫里带着,为夫先去忙了。”
左明珠:“……”
她是个极其聪慧的女人,即使是太子,她唯一的依靠去了,她都挺住。
只是抹了一会脸上的泪,看淡了一切的继续活着。
对,她的夫君什么都没有嘱咐她,就嘱咐她那么一句。
什么都没有比活着更重要。
更何况,像是曾经都不怎么待见她的人,如今倒是都颇为看中她。
她就更懂得韬光养晦,好好表现自己,先站稳脚跟,和这里的人打成一片的讨生活。
听见长空提到她,她并没有从椅子上起身,而是想看看绿萼怎么说在做打算。
“夫君,我和你一起去!”绿萼扯住了长空的手,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着急的走在前面。
长空一把这扯住了绿萼,神情里带着担忧的说了一句:“娘子,你有孕在身,挺着肚子委实不方便,再说城中什么样,我都始料不及,你去,我实在不放心。”
“夫君,我是大夫,老百姓口中的仙子,此时不去,要等到何时?我想我们的孩子,也是愿意让我们带着他见见世面,经历风雨的成长。”
绿萼早就已经想好了,他要不不做母亲,要是做母亲,自然是要做个严厉的母亲。
要不然就得像她师傅那般,活活的被赵雄霸那个不孝之子,给气死啊!
“叔叔,婶子说的事,如今皇城都是受苦百姓,我们侄媳虽一劫妇孺,还是略懂医术,能近一点心力的。”
听的半天,左明珠听出了意味,就是绿萼势必要出宫。
那么她一个人,留在这皇宫里做什么,便看了一眼站在她身侧的侍女,起身朝着那对夫妻走求。
而她娘身子不好,不待嫁闺中时,终日看的也不过是医术,来给她娘,调理身子。
绿萼:“……”
是民间的大夫,自问阅人无数,别人是不是真心,她定然是能看的出来。
见那太子的发妻,是真心实意说话时,心里黯然多了几分器重那人的心,朝着那略懂医术,和她有几分投缘的孝顺丫头走去,还重重地点着头。
左明珠一看自己说对了绿萼的心思在道:“叔叔,你就让我和婶子跟着你去吧,我们保证不给你添任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