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萼儿,父王,母妃,你们不知道,老四的媳妇,林家那丫头,像是突然染了什么风邪之症,让传太医过去看呢!”
太上皇:“……”
他并没有觉得奇怪,继续抿着手里的茶,若有所思着。
上官云英:“……”
她也一派淡然,浅笑的看着她身侧的爱徒。
“呵呵,那就让太医过去看看,不死就是她命大。”
绿萼嘴角勾了勾,她看了一眼师傅上官云英,那意思是再说。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哎,我已经吩咐太医去了,这小子什么命,刚刚要当皇上,这皇后去,就,哎。”
长空无奈的摇着头,为赵经年担忧着。
“你啊,操心不见老,明日我们就离开这是非的皇城,你操个什么心呢?”
绿萼白了一眼,她那不开窍的夫君。
“萼儿,你怎么和夫君说话呢?他不懂,你就告诉他呗!”
上官云英浅笑的抬手,拍着身侧爱徒,这丫头啊,还真是她没有教好。
“母妃,听你这话,像是还有什么特别吗?”
长空转眸看向那三人,心里却千回百转。
“哎,这是他故意为之设的局,为了就是铲除林家的实力,怕林家独大,从而把皇权放在他一个人手里,赵经年啊,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子,比你们这些人都活的明白。”
绿萼浅笑的看着她那愚钝的夫君,倒是难得这世上还有,他这般单纯的好人。
长空不可置信:“这”了一声,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哎,他确实好手段,只是残忍了些。”
“皇权之争那个不残酷,他这般处置无可厚非,怎么也不能让莫黎之事重演!”
绿萼看着她的师傅,见那人点着头,又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这事没有对错,都是命,天意而已!”
“倒是难得我家儿媳看的明白。”
太上皇对儿媳妇颇为满意的赞扬了一句。
“谢谢父王夸奖,儿媳也是拙见而已。”绿萼浅浅一笑,回着太上皇。
长空点着头:“要是以你说的这般,经年这般做,还是最好的了。”
“没有什么好不好,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现实。”太上皇给他的儿子解着疑惑说了一句。
“父王说的事,儿子明白了。”
长空算是明白了,这皇宫啊,果然不是合适他,这样脑子的生存。
从而心里感慨颇多的想马上离开,去过属于他的舒服生活。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浅笑的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萼儿,我们回去吧,让父王和母妃,好好休息吧!”
“好。”绿萼应承了一声,从榻上站起了身,朝着她的夫君走去。
“父王,母妃,下雨了,天凉,你们晚上,关好门窗啊!”
长空扶着身侧的女人,又嘱咐他在意,关心的人后才扶起发妻。
太上皇摆了摆手道:“我儿放心,你们且去吧!”
“是。”长空扶住那已经显怀的妻子,朝着后门的偏殿走去。
这一夜天启的天空没有明月,也没有繁星闪烁,一直被乌云所笼罩,还时不时的打几声极其响亮的闷雷。
而赵经年在回到,他的府邸时,在也没有听见那悦耳的声音,好听的喊着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