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能遇见你真好,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快乐。”
毕竟是女子,在有力气,在这时候也是无力的。
香蜜除了浅笑的看着那人,还能做别的什么事呢?
所以她选择,既来之,则安之的接受,这原本就属于她的命运。
秦蒙皇都。
摄政王夜云正端,在得到退位诏书以后,便把臣服于齐恒的国书,给了齐恒皇夫陆远。
陆远早就收到齐恒太上皇的传召,在接到那附属国的文书以后,就在大军的护送之下,拿着附属国的招安书,辞别了新任的秦王,离开了秦蒙。
“姐夫,你说丫头和秦王,现在走到哪里了?”
看了一眼那靠在车里,若有所思,明显是在想女儿的陆远,阮青兰提着那人的心头肉。
“哎,还真是孩子大了不由爹,估计也快到天启了吧。”
阮青兰总是猜得透他的心思,到让陆远觉得,知己难寻了。
“别这样,丫头知道会担心的,在说我们不过是回国送招安的祥和书,不时还是要回天启,毕竟她们要解决的是大事,必定缺人手,姐夫不是还和姑爷研究阵法呢?”
“也对,倒是我多愁善感了,我们赶紧赶路,随后去天启帮小丫头去。”
陆远瞬间来了精神,也有力气吩咐赶车的将士了。
“将士我们,我们快些行走,争取天黑之前到达这万数林。”
“是大皇夫。”
齐恒的大将军应了一声,对着那车里的人恭敬地抬手抱拳。
对,就是他来送的信,说老齐王,让他回国,有要事相商。
阮青兰无奈地看着那人,缓缓地摇着头:“你啊,还真是医者。”
陆远离开的急切,也没和沐七告别。
我们的九王爷,那位天启的战神,心灰意冷,如今酒醉的不省人事。
他这一睡就是两日之久。
到是可怜了沐七,还守在那人身边,和秦蒙王宫鱼池里的小鱼交谈着。
“鱼儿啊,鱼儿啊,你看你们多自在啊,游来游去的,虽拘于宫里,却也活的安逸啊!”
坐在池塘旁的沐七,抬手往那观景湖里扔这鱼食,感慨着喃喃自语着。
“如今我们主仆也乐的逍遥自在,奈何天意弄人,又生出这等,未知的变故。”
秦蒙长公主听宫人们说,齐恒的友国早就离开,唯独天启的九王,因为醉酒没有离开后,才亲自熬制了醒酒汤过来。
听见那坐在池塘旁的神医喃喃自语,她摒弃了身侧的两名侍女,走了过来,宽慰着那如沐春风般的少年郎。
“沐神医不必介怀,想必云陵他们夫妇,一定会找到这灭敌,制妖之法的。”
沐七在听见秦蒙长公主的声音时,心里咯噔一下。
又在琢磨那人说的话时心生困惑,却故作镇定地转眸看着身侧的女人。
他站起身,并没有和那女人靠的太近,撩开袍据行着叩拜大礼:“沐七拜见秦蒙长公主殿下。”
“神医不必拘礼,快快起来。”秦蒙长公主朝着沐七紧走了几步,俯身抬手,扶着人起来后,看着池子里的红色锦鲤。
他对那长相清秀的书生印象极好,又因为是治病救人的神医,而格外高看几眼。
“谢谢,长公主殿下。”沐七没想到这女人这般好相处,竟不自觉的浅笑,站在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