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啊,年纪大了,还固执,也就你能管得住他。”
陆远日夜操劳,不见消瘦,发倒是胖了几分,香蜜自然对身侧的女人恭敬。
“蜜儿,这竹楼建设的倒是别致,只是不能长久居住。”
阮青兰嘱咐的说了一句,就怕身侧的小丫头不懂。
“放心姑姑,我们也就是临时住在这里而已。”
龙泽山脉地势地,水汽极重,竹房子看着是惬意,去不能久居,香蜜怎么会不懂,但未来会什么样,谁知道呢?
闲聊的功夫,红色小泥里的茶水就已漆好,二人一人拿着茶壶,一人端着四个茶盏朝着二楼走去。
在进入二口那会客的房间时,给那若有所思的两个人倒着茶水。
“云陵,我看你这除妖阵法已经布置上了,如今可有什么异样?”
琢磨了半天,陆远像是察觉出一二三,抿了一口茶,浅笑回着。
“还真是瞒不住岳父的法眼,七星阵法变幻莫测,其中星宿点缀繁多,纵使是云陵有千方妙计,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一个人忙不过来,夜云陵也不能把这般重要的事,交给什么都不懂的香蜜,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身侧老者的身上。
“老爹年前的时候也曾和师傅学过,晚上我帮衬你可好。”
陆远捋顺着胡须,对眼前这,他从来都没有摆过的阵法颇为好奇。
香蜜把茶盏段在秦王夜云陵的面前,递给了那人。
秦王并没有接茶盏,而是从榻上站起了身,抬手抱拳对着陆远说:“小婿,求之不得,一切就仰仗岳父了。”
“哎,我只怕自己能力不住,无法当你的副手啊。”
捋顺着胡须的陆远,让夜云陵坐下,叹了一口气,说着他担心的事。
秦王夜云陵坐在了地上,接过了香蜜递给的茶盏,却并没有喝的握在手里:“岳父自谦了,普天之下要是你老都不能帮我,许就真没有能帮云陵之人了。”
“就你小子会说话,老爹喜欢。”
陆远对自己的学识,和阵法造诣也颇为自信,但还是怕自己力不从心,又见那小子神色紧张,两鬓都愁的发白,话锋一转继续问着。
“云陵,你这头发,怎么会急成这般。”
“哎。”
秦王夜云陵重重的叹息一声,看着身侧的发妻,不知道要怎么说。
香蜜看到出秦王的无奈,也看的出陆远的着急,阮青兰的担忧,喝了一口茶后让自己冷静的回着。
“老爹你有所不知,那九头生灵托梦于我,说它八月十五,要……”
“那畜生要怎么样?”陆远看着那欲言又止的小丫头,紧握着茶盏问着。
“它要灭世。”香蜜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把这四个字说出以后,整个人瞬间轻松了。
“这样说,我们还有十多天的好活吗?”
阮青兰反应极快的说着重点,眸子瞪着的极大的看着,那站在秦王身侧的小丫头。
香蜜并没有回话,而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阮青兰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堆在了椅子上:“还真是畜生,要亡天下人啊。”
“谁说不是呢?”陆远附和的说了一句,一颗心也纠结在一处。
“哎,这八月十五,这是也不给我们筹谋,准备的时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