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抢走了你认为重要的东西,你会怎么做?是忍痛做出不屑的样子放手,还是是不顾一切的抢回来,或者是杀了那个人,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毁掉那样东西。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的做法自然也不同了。水野杏里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做,但她至少不会选择放手,明明在乎得心都快要被绞碎了却还要做出落落大方的样子笑着祝福,抱歉,她不可能这么宽容。她要的东西,她要的幸福,她一定要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心。
如果被抢走了,那就先抢回来,如果抢不回来,再考虑是杀掉还是毁掉。相比起杀掉,她更愿意毁掉,既然她得不到,那么谁也得不到。杀掉那个抢走东西的人,也不代表那样东西可以重新回到自己手里。毁掉了,再保存起来,那样就可以永远属于她一个人了吧。她虚空握了握手掌,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只是那种笑容在黄昏的光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凝望着忍足侑士的身影,还有他手上的花束,白色的百合花吗?还真是很符合远叶的花朵呀~纯洁,美好。穿上纯白婚纱的远叶一定非常的美丽吧。就像是那束洁白的百合花。那么染上血色的百合花呢?是不是更加动人呢了?水野轻轻抚上手腕上的链子,紫色的手链在那昏黄的夕阳余晖中折返着妖冶的光泽。她默然转过身,走向人群之中,不一会就被人群给淹没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走后,高野乃亚缓步走了出来,那冰冷的眸光在望向她离去的身影隐隐带上了一种肃杀之气。转而又看向忍足侑士,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踩着高跟鞋一脸倨傲地走过去,“怎么。不甘心吗?哼。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身份不甘心。”
听见高野乃亚这带着明显嘲讽的声音,忍足侑士的手紧捏住花束下方,只望着那辆车绝尘而去的方向,默然不语。不甘心?当然不甘心了,内心里的那股不甘心快要把他给冲裂了。可是再怎么不甘心,他也不会直接冲上去阻止远叶。那样做只会让人笑话,只会让远叶难堪。高野乃亚说得对,他还没有这个身份不甘心。
看着忍足侑士那深不见底的眼睛,高野乃亚莫名就觉得有些烦闷,“你不是已经和水野杏里交往了吗?还是说,你想脚踏两只船。”说到这里,她脸上的嘲讽更加的浓稠起来。忍足侑士。远叶的亲生哥哥。三年前,远叶的恋人……可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保护好远叶!三年前竟然就那样放任水野杏里伤害远叶,甚至差点就害死了远叶。现在还有脸出现在远叶面前,还对远叶有非分之想。呵。一句失忆了就可以将那些伤害全部否定吗?远叶可以忘记!但是她们不可能忘记!
更何况,远叶和他的身份,亲生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想到这个,高野乃亚就心里堵得慌,绝不能把远叶交给他。她绝不能让远叶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背负起那样的罪。这种事被爆料出来,等待远叶的将会是人们无情的地狱吧。仅仅是那些流言蜚语就有可能将远叶吞没。真想直接把这件事给捅出来,但是暂时还不行,告诉远叶之后,那么又要怎么解释更多的事情呢?比如三年前的车祸,比如父母为什么要抛弃她。
冷漠地瞥了眼高野乃亚,忍足侑士淡然地笑了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她那肆无忌惮的讽刺给刺激到,“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对此,高野只是冷淡地看了看他,“那将来就算你和远叶在一起,你也会和她分手吧。”
“那是不可能。”这句话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说完,忍足侑士皱了下眉,便说,“多谢你这么长时间对远叶的照顾。我先走了。再会。”很有礼貌的态度,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忍足侑士在离开的时候,随手也把那束百合花一并给丢了。他知道那束花的花茎因为太过用力,已经被他捏烂了。花丢掉了,再买就是了。
在忍足侑士走远了之后,高野这才走到垃圾桶前,看着那束被丢弃于其中的鲜花,目光凝重。丢掉自己不再想要的花,再去买新的。喜新厌旧是人类的本性。但是远叶禁不起这种‘抛弃’。如果和忍足侑士相恋,远叶付出的就是一生的幸福。所以。不行。不能。不可以。爱上任何人都好,只要不是忍足侑士都好。
高野乃亚所选的地方包厢不但隐蔽而且隔音非常好,因为屋子里只要不说话,就会陷入一种让人紧张的沉默。只要想到自己是和远叶独处一室,绪方启文就感觉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身体一直都处在烧热的状态。远叶就坐在他对面,浅浅柔柔地品着每一道菜,那样子既安静又温和,就像是一道冬日里阳光,静静地流淌在这个角落,照亮了这片黑暗,却没有半丝的喧哗。望着这样宁静而愉悦的远叶,绪方启文的心境也逐渐平和了起来。
“远叶将来真的不打算继续在演员这条路上走下去吗?”仿佛是怕惊扰了对方,绪方启文的声音极其柔和小心地说道。
“是的。”远叶放下筷子,没有迟疑地回答道,“虽然成为一个演员很有意义,但是我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镜头的掌控者。”说这话的时候,远叶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烨烨发光。
这样子的远叶让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