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的七夕,我和3个姐妹在一个静吧喝酒聊天。我穿着黑色无袖背心,牛仔裤,心情还不错。旁边有朋友带了狗狗,我很想和狗狗亲近,但是它就是舔舔就走。
我们小姐妹一个是年纪小的L,每次她迟到,而且还没有吃饭,我们就点了很多小吃给她吃。还有一个圆脸的Z,是一个很精明强干的女生,最后一个是M,和我一样已婚。我们三个人,因为某些共同的爱好,近一两年经常聚会。我们把头凑在一起,不管酒吧里低沉的音乐声,在看一个直播,笑的嘎嘎的。
我们的位置离酒吧的厕所很近。偏偏厕所的门很隐蔽,很多被指路过来的人,最后还要再问下我们。有一个人进去了很久,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出来。然后期间就有几个人问。
过了一会,酒吧老板过来和我们说话,问我们是不是第一次来,酒好不好喝,东西好吃不好吃。我们说还行的呀。然后老板就送酒给我们喝。这应该也是维护客情的一般营销手段,我们也不在意。
可是,过了一会,老板带了一个人过来,又说请我们喝酒。这个人中等个子,穿着单色T恤,不是很潮,但是似乎很能攀谈。年纪小的L抬头看了一眼,就毫无兴趣开始玩手机,我和其他人和他聊了几句。
似乎是冷场的时候,我问了他,你怎么称呼。
老板说和这位先生是初中同学,他初中有一个很难听的外号。他就说,哎呀先不要说,先让我介绍我的名字,不然就先入为主了。然后他介绍自己,史尚周(史上雕花的意思)。外号,上钟。
哈哈哈哈
我问他从事的行业,某行业的代理,他回答了,M说,那我大概知道了。
其实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不自在,就像我大学时候,图书馆出来,遇到第一个npd的时候,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其实就是一种猎物被盯着的发毛的尴尬感,我马上觉得不对劲,想问坐我右手边的M。但是被其他话题岔开了。Z离他比较近,聊的比较多。
我就拿起手机,滑来滑去也不知道看什么。
差不多时间要走的时候,我在外面大厅等朋友们出来。这时候,史走过来,问我能不能加一个微信。那种窘迫害羞的感觉,又来了。我不是没有被人要过微信。但是他和我要微信,我很惊讶。因为我觉得在场那么多女孩子,总不会是冲着我来的。这人看上去闷骚,但是行为却很主动。我心想,没事,酒吧加的,请过喝酒了,不好拒绝,后面再删就好了。
走出酒吧,我们走了一段路才等到车。小小年纪的L说,一看他就是冲着你来的呀,姐姐你这么女人,换我也心动啊。我心里莫名有点小雀跃,这么明显的嘛?
第二天史找我聊天,我告诉他我已婚,你还是找别人聊吧。他回答我,“没关系”
没关系??我疑惑了半天。为什么是没关系呢,这么淡定吗,似乎是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对于一个情感经历并不丰富的当时的我来说,觉得这反应是很奇怪的。而,我的这份懵懂,和后知后觉,也是现如今的我,所不能理解的。这单纯和迟钝得,简直像是演的。当时的我,对于任何一种非正向的情感关系,都不了解。
有一天,我很累,累到洗澡都洗不动。站在花洒下半天动不了。看到窗台上有一只小蜘蛛,我连尖叫和跳开的力气都没有。我把水温调到最高,对着它喷,最后把它冲到下水道,也许它死了吧,我在朋友圈发了这件事,我说,也许小蜘蛛的生命值给了我,我现在有力气了。
史马上和我说话了。我们聊的很开心,还互相推荐了电影。我推荐的是《布达佩斯之恋》,(在二十世纪30年代末的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座落于一条幽静巷道内的一家蕯保高级餐厅(RestaurantSzabó)以薄片肉卷闻名,经营餐厅的犹太裔老板拉西娄(约阿希姆·科尔饰)风度翩翩、善良而略有市侩,他和在那里工作的美丽动人的女招待伊洛娜(艾丽卡·莫露珊饰)雇用了帅气忧郁的钢琴师安德拉许(斯特法诺·迪奥尼斯饰)驻店演奏,安德拉许爱上了伊洛娜,而伊洛娜对他也颇有好感,同时和拉西娄保持超越一般朋友的关系。这两人似乎并不在乎,在他们互相迁就下,三人之间展开一段不正常但自得其乐的三角恋情,并能维持一种暧昧的平衡。年青而才华出众的安德拉许为伊洛娜生日特别创作出一首凄美的歌曲《忧郁的星期天》,这首钢琴曲不单打开听众的心扉,其忧郁之情更深入知音者的心窝。在餐厅首演之际,一个被歌曲吸引的德国籍青年商人汉斯(本·贝克饰)突然出现,他也被伊洛娜芳华绝代的艳光迷倒,一见钟情爱上了伊洛娜,甚至向她求婚,遭到拒绝后跳进多瑙河自杀,不幸被拉西娄救回。战乱时代德军占领布达佩斯,后来从德国重返回该市的汉斯身份变成了党卫军高级军官,这个操生杀大权的统治者破坏了三人间微妙的感情,钢琴师安德拉许也自杀了。汉斯最终还将餐厅主人拉西娄送到了集中营,事隔数十年后汉斯至餐厅重游故地,伊洛娜和儿子在同样演奏《黑色星期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