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生气,将手中的茶碗重重地顿到桌上。
同样都是一个父亲,袁克用中了探花,袁克俭却只是三甲。袁轻舟中了状元,袁轼连解试都过不了。就连大房的女婿邵益平都中了榜眼,如今在翰林院中。
二房这些年往读书上扔的银子,却连点水声都没有。
怎不叫乐氏生气?
一定是袁克俭的种不好,要不然为什么大房一个比一个厉害,而二房却一个比一个窝囊?
定然是袁克俭的原因!乐氏恨恨地想着。
门外有人说道:“恭人到了。”
话音未落,门帘挑起,荷花穿着一身湖蓝色对襟夹袄,下身系着一条素色薄纱长裙,出现在乐氏面前。
说句实话,乐氏对大房的冯氏与荷花很是嫉妒。
都说夫妻感情越好的,女人的皮肤就会越好。
荷花就完美诠释了这一个说法。
二十几岁正是鲜花盛开的年龄,她整个人如同一株完全盛放的幽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芳香。荷花面上没有半点脂粉,唇上也无朱红,却面若桃花,眉眼间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风流之气。
乐氏在恍间仿佛看到了年轻的冯氏,当年冯氏也是如此。明明比她大,可是站在一起,别人却认为冯氏比她的年龄小。
难道说,得丈夫疼爱的女子,竟然被上天如此厚待吗?
乐氏只顾得出神,却浑忘了面前正在行礼的荷花。
荷花保持着下蹲行礼的姿势,心中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