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氏可有虐待过你?”
“回府尊,有!”说着,将自己的衣袖捏起一角,一条条的鞭痕像蛇一般盘在她的手上,经过这些天的修养,虽然淡了些许,却依旧触目惊心。
知府见罢指着巴氏问道:“巴氏,你可还有话要说?”
巴氏神情丝毫没有悔改:“那不过是她与蔡洤的小打小闹罢,两夫妻一起生活哪有不吵架的,别人家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她这般矫情,竟闹到公堂上来,既然已经嫁入蔡家,那就是蔡家的人,哪有儿媳将自己婆婆告上公堂的?孝道何在?”
内阁中的荷花听罢捏紧了拳头,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巴氏竟这般狡猾,三言两语就把罪名甩给了香儿。
知府也是头疼,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巴氏说的句句在理,香儿既然已经是蔡家的人,告了婆婆,她自己也是要受流放之刑的。
“状告你的是我!”四水出声说道:“府尊,我是香儿她哥哥,见到自己妹妹被这般惨无人道的虐待,实在没办法袖手旁观,所以才将巴氏告上公堂,与我妹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