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将他抵在墙角,大手握住他细嫩的白颈,控制欲十足逼迫他仰头,细细碎碎的亲吻落在他后颈皮肤,不一会就红了一片,哑声道:“嗯?宝贝,怎么不说话?”
啪嗒一声,拖鞋掉在地上,程溪嘴巴咬得通红,他连脚都长在了沈怀砚心头上,温润有光泽,脚趾纤细,线条流畅,泛粉的脚尖悬在空中,找不到落脚点,很是可怜。
这人力气也太大了吧,单单一只手撑着他的腰,就能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程溪也不露怯,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一条腿缠在他后腰上,一只手撑在沈怀砚胸膛上,挡住他的亲吻。
沈怀砚将他抱起,仰头望着他,黑眸里浸满了痴迷和疯狂,像一匹饿了几天几夜的饿狼,像将眼前的猎物撕碎吞入腹中,又带着点小心翼翼,舍不得怀里的宝贝受到惊吓。
程溪居高临下睨着他,碧色的眸子里含着诱人的光,他微低下头, 嘴角微微勾起点弧度,“喜欢去那种地方?”
好美...这个人是只属于他的珍宝。
此刻沈怀砚棱角分明的充满攻击性的脸,被欲望折磨得有些扭曲,情欲交织的黑眸无端落了两滴泪。
他咬了咬牙,知道今夜不交待清楚是没得饭吃了。
“溪溪,我错了,其实今夜去那是我去诓那两个人陪我去的,联盟实验室的主任安志仁叛变了,他跟虫族做了交易,私下里偷偷捕捉人鱼研究病毒试剂,云城里那两具丧尸就是他实验出来的失败品。”
“安志仁?”程溪着实有些惊讶,据说这安志仁从25岁时就加入了联盟军部,在联盟军部的口碑也相当不错,没有人会把安志仁和叛变联系在一起,但是程溪也相信沈怀砚说得话。
他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怀砚从怀里掏出一个徽章,道:“之前云城出现丧尸的时候,刚好安志仁不在,让我去了,回来的时候安志仁就火急火燎的要求我交出样本,像是生怕我查到什么,这枚徽章上有安志仁的名字,是打斗时在巷子里捡到的。”
“不行,我得先把这件事报告上去。”程溪拧了拧眉,想从他身上下来。
沈怀砚紧紧搂住他不放,道:“没用的,安志仁今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虫族来捉人,便是早就做好了撤离的准备,现在去也抓不到人,不如等明天问问那鱼情况。”
程溪想了想也有道理,垂眸看到自己缠在对方腰间的腿,他耳根泛红,动作利落的从他身上下来,“好了,我问完了,该睡觉了。”
对方撤回了一顿大餐。
沈怀砚手还停在半空中,愣了半晌,看着对方躺在床上背对着透着无情的背影。
沈怀砚恨得想咬他一口,这人怎么这样,人家都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他这是打完了再给你一棒槌,合着他废了半天功夫连口汤都没有?
其实被窝里的人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程溪咬了咬唇,抓着被子紧张得手有些抖,心想他怎么还不过来,他都穿成这样了,难不成还得他主动不成?
等了一会,没见人过来,反倒听到沈怀砚走进浴室的声音。
程溪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碧眸里透着不可置信。
程溪:“???”
怎么跟白河说得不一样?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门重新打开了,他听到沈怀砚走路的声音,擦头发的声音,还悠哉悠哉喝了杯水,心中不自觉又委屈又难堪。
他都穿成这样,难不成他不太...行?
以前也听人说过有些人只是看着身体强壮,但其实体虚,最多坚持两分钟,好像从他吻自己那会他不止两分钟。
应该有...十分钟?或许自己应该不要太苛刻,十分钟挺好的,挺好的。
他将被子蒙过头装睡,沈怀砚其实一直在偷偷关注着床上人的动静,唇角微勾,将杯中的水喝完了,也上床了,不能再逗了,再逗老婆真生气了怎么办?
感觉到身边的床铺陷了下去,程溪睫毛蓦然颤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手腕扯到床中央。
嘶的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程溪含着泪被人搂坐起,撑着沈怀砚的肩,想起来又被人摁住,白皙的脚抵着床,嘴里低低哝出一句,“狗崽子。”
“呵。”沈怀砚在他眼睛上轻吻了一下,喘着粗气低低笑了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溪溪,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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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砚一早起来,只觉神清气爽,身心舒畅,弯了弯眸看着身边的人,程溪脸朝下趴着睡,脸颊白皙光洁,眼尾还有些淡淡的红,模样可怜兮兮的。
想起昨夜他昨夜在自己身上咬着唇含着泪的模样,沈怀砚心又烧了起来,但是老婆太累了,不能再来了,他将人翻过来,让他窝在自己怀里睡,一会捏捏他的手,一会亲亲蹭蹭他的小脸。
脸颊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