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玉瓷阁每家分店都会有三位护侍,三位暗卫。今日三位护侍都有出手,他们武功如何,想来两位公子心中都有定夺。而暗卫只会武功远高于护侍,且他们的轻功都是江湖一流。”
“如此情况,还能一击致命。想来这杞思的灵力不可小觑!”
“暗夜组织的三次行动,都是迅猛敏捷,出手果断,一招致命。若以此灵力和行事,那么今日伍斌斌能活下来,确实是杞思手下留情了?”
“可他为何要放过伍斌斌呢?”
几人相似无语,一时未解。
……
无尘说道,“今日,多谢阁主坦诚相待。”
阁主欠身回敬,“玉瓷阁建于白帝城,多受水月派照拂。知恩图报,理所应当。玉瓷阁愿为两位公子,鞍前马后,自是不在话下。”
“你就不曾疑我二人?”辰空问。
“曾。但自公子对伍英雄施以医术,又有火光珠,再想起那玉佩,再看两位举止,我便猜想,莫不是苦槠仙君与其弟辰空公子?”
“传闻玉瓷阁阁主有一颗玲珑八窍心,所言不虚。”无尘道。
“大师与公子难得出门,两位大驾光临,不如就在玉瓷阁再行歇息,我令人备上佳肴美酒,权当款待二位。”
“阁主不必客气。今日已晚,我等还需连日赶回派中。”无尘回道。
于是两人便与阁主告别,打开门老道正襟打坐中。
便不打扰,两人自行离去。
自院门走出,已是另条街巷,好似与玉瓷阁已隔了几条街。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并不言语,虽天色已暗,两人也直往山上走去,脚步轻快,仿佛御剑而行,驾云而飞。
看他们走出院门,老道正要跟去,玉阁主推门而出,说道:“墨即,无须再追了。”
黑须老道闻声停下,转头问道:“阁主已经确定,他们是阁主想找之人?”
玉阁主只说道:“这蓝衣公子正是水月派的掌门苦槠仙君,而白衣公子正是其弟辰空。”
“玉阁主果然聪慧机智,目炬如光,慧眼识人。”墨即一副忠心阿谀奉承之态。
玉阁主见此,放轻松下来:“道长对本阁主的夸赞日益盛多,看来本阁主要更加努力了,才不负道长所望。”
墨即见玉阁主终于不像紧绷着的绳索,轻笑道:“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今日大事已成,不知阁主可否赏我一杯酒呢?”
“当然。”阁主微微笑:“对了,那三个黑衣人……”
“他们原本就是暗卫,因此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今日他们已出现在人前,不合适再当暗卫了。”
“你想如何安排。”
“今日辛苦了,给他们送一壶酒,让他们从此都不要出现了。”
闻此,墨即认真地看着玉阁主。
“对了,其中一人还受了伤,多给他十两黄金。其余人领了盘缠,就各自去过他们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墨即轻轻笑了起来。
“暗夜竟然会在玉瓷阁动手,早知如此,我便不必画蛇添足,安排黑衣人去试探了。”
“只是不知暗夜为何要向他们动手。”
“但看苦槠仙君今日恐怕只展现了一层灵力,辰空公子虽然被苦槠仙君护着未能全观其灵力,但肯定也不弱。不愧是水月派。”
“护着?……”玉阁主却轻轻地质疑地冷笑。
玉阁主让在院子里,向无数次一样,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回到水月派,已经是深夜。
依然清冷的屋檐,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彷佛就挂在断崖山尖。
虽然夜里寂静,辰空的心情特别好。远远看见日月堂烛光闪闪,他的心情就更加好了。
这就像孩子晚上回到家,看到父亲没有睡觉特意等着自己。
只感觉温柔快意。
辰空走进去,对着三位元老施礼。
三位元老看到苦槠仙君都相继站起。
辰空对着中间满头白发的慧度元老,笑呵呵道:“师傅,这大半夜的,您们几位不睡觉,等我们做什么呀?”
“谁等你了。明天大典,你樊师兄和子棠前前后后忙得自顾不暇。就你在这儿跳脱。”
“师傅,我陪掌门兄长下山一路艰辛奔波于崎岖山脉,此事还不重要还不辛苦?”
慧度元老瞪了辰空一眼,走到苦槠仙君身边,问道:“掌门,这断崖山脉情况如何了,可有异变?”
苦槠仙君摇摇头,“离开这三日,我仔细查看了寒潭相连的方圆十方里山脉,但并无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