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言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忽而,他就笑了,笑得满脸讽刺,“在钟女士眼里,一个外人就应该被欺负?她没受到多大伤害?”
“呵,她现在和一个四岁的孩童差不多,时时刻刻需要人守着、看着。这在你眼里还不算多大伤害?那你眼里的大伤害是什么?丢了性命吗?”
“这就是你的三观?梁青羽变成现在这样,钟女士,你觉得你没有一点责任?觉得她委屈,觉得她可怜,所以你对她无尽宠溺,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你宠她、溺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教她做一个心思纯正的人?人人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别说盛夏于我而言不是外人,就算她是个外人,她被人那样欺负、伤害,法律就应该还她一个公道。钟女士,我很疑惑你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你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晋言,妈妈,妈妈不是……”刘母也知道刚才的话说得有些过分,她想解释。
刘晋言却抬手制止了自己母亲再说下去,他怕她再说下去,他忍不住就要动手。她真是颠覆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他这次真的是深深的失望,对自己的母亲。
最终,在刘晋言的坚持下,梁青羽被判了八年零九个月。
被押出被告席的时候,她拼命嘶叫,要小姨母救她,为她上诉,她不服。
……
刘母虽然心疼,但也知道无济于事,证据确凿,自己儿子那里也不会松口,再上诉可能也是这个结果。
她流着泪安抚梁青羽,“青羽啊,一定要在牢里好好表现,你表现好了,就能早点出来。 姨母……”
“你什么意思?小姨母,我要你为我上诉,我不服。盛夏那贱人该死,她怎么不去死,早知道留着她就是个祸害,我三年前就应该弄死她。”梁青羽吼得歇斯底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母只当她是不甘心,胡乱说话。但这话听在刘晋言耳里,瞬间在他心里掀起了一场海啸,破涛汹涌,完全无法平息。
三年前就该弄死她!?三年前?三年前!
难道盛夏三年前出事,也是她动的手?可那时她才十六岁啊,她是怎么办到的?
刘晋言本以为,打完这场官司,他的心情应该是轻松、愉悦的,毕竟,梁青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她刚才嘶吼的那些话,又在他心里掀起了一场海啸。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三哥,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刘晋言对着手机说。
“有事,到我公司说吧,盛夏也在这里。”司夜霆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奈。
刘晋言狐疑,“夏夏怎么会在你那儿?”
司夜霆拧眉,“刚来,你三嫂带她来的。一个劲的要找你,你三嫂没办法,带她来了公司。”
“好,我马上过来找你们。”
……
司夜霆挂断电话,看着沙发上躺着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动画片的两个女人。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这两女人把他的办公室当成什么地方了?他还怎么办公?处理文件?
他手指灵活的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笔,然后将笔往桌子上一丢,大步走到沙发前,拉起其中一个女人的手,“跟我过来!”
“司夜霆,你干什么?夏夏姐还在呢!”
司夜霆道,“我昨晚没休息好,眼神有些模糊,你帮我读一下文件上的内容。”
陆无双一听要去帮他读文件,这是正事,所以她没拒绝,于是转头对着盛夏说,“夏夏,你自己看动画片,小姐姐要去帮哥哥做事,你要乖乖的哦。”
盛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头也没抬一下。
司夜霆将陆无双拉到自己的办公椅前,他坐上去,然后将女人按在自己的腿上。
陆无双问,“是这份文件吗?从哪儿开始读?”
男人没有应声。
“我问你从哪开始……唔……”陆无双的话瞬间被男人的唇堵了回去,“司夜霆……你想干嘛?这是……在办公室,你别……乱来,我……唔……”
男人腰上一用力,将椅子旋转了一个方向,然后两个人的身影被椅子的靠背遮挡得严严实实,外面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的小半个头顶。
……
司夜霆用力在女人唇上吮吸,女人的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诱他深入。
陆无双感觉自己像是在偷情,心跳加速,完全是吓的。
她想挣扎,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毕竟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朋友”。
她心里又羞又恼又紧张,一开口,男人的舌头就像条泥鳅一样,滑进她嘴里,她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男人的唇才挪开。
“司夜霆,你疯了!你是不是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陆无双按住自己的胸口,小声说。
“无碍,我交